“那个人是萧逸尘对吗?你娶我,折磨我都是为了报复他,你和他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羽莎满眼凄凉,当她的脑海渐渐浮现出萧逸尘的影子之时,她那恐惧的心才便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这个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萧逸尘还活着,而且好好的活着,我突然发现让他死了有些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看着自己身旁所有亲人慢慢的遭受折磨,我就是要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此,当然你也可以去找他,求他救你啊,那个人便是陈逸萧。”
吴越比起萧逸尘更加的可怕,至少萧逸尘只会去对付敌人,而他却是仇恨整个世界。
“还有,记得,你若是想让全世界知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么你不是羽家人的事情就会公布于世,还有你是怎么毒害真正羽家大小姐的事情会被你整个家族知道,到时候你会死的比现在还要惨。”
吴越缓缓的松开掐在羽莎脖子上的手,冷漠的表情毫无感情可言,只是那双充满愤恨的双眼有着淡淡的哀伤。
整个房间彻底变得安静下来,除了躲在角落里不断哭泣的羽莎,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收拾好行礼,我和老头以及身穿立领风衣遮面,带着一顶黑色帽子的哥哥启程去了飞机场,凌乱、热闹的气氛让我隐隐觉得不适,我回头看去心底却是沉重无比深深的留恋、深深的叹息。
大概做了两个时辰的飞机,最后在一座陌生的城市停留下来,这边的气候和环境不比A市,天气已经转凉了。
“扎卡,这就是我需要你救助的人,你先看看情况。”
老头根本没去介绍我们的身份,或许他觉得没有必要,或许时间匆忙、或许扎卡医生真的很忙,他没有任何迟疑的为哥哥检查起病情。
蓝色的口罩,雪白的医生帽子,手上戴着消毒手套,我除了看见一双深沉的眼,就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看着他越发幽深的脸,我似乎看见逐渐皱起的眉,在这越发黑暗的屋子显得有些凄冷。
“什么情况,能救吗?”老头的神经也是跟着紧绷起来,那微微攥起的拳头却是带着一种信心与自我安慰。
因为之前就已经答应哥哥,对他的病情不会有丝毫的隐瞒,所以此时我们并没有避讳之意。
医生缓缓扎下口罩,我才看清楚他的具体容颜,一张四方的大脸,脸上布满络腮胡须,尤其是嘴巴周围越加的明显,那满头卷曲的头发,显得有些枯黄,整体形象严肃又高大。
“情况不是很好,这是几种药物相加经过酸性物质混合而成的变异化学物质,摄入人的体内与血液融合,腐蚀肌肤,直到全身溃烂而死,他现在唯一能解救的方法就是换血法,需要成活的鲜血,也就是活人,不过我这是第一次做这个实验,成功几率极小。”
“扎卡医生,麻烦你帮我哥哥做这个手术,如果不做他一定会死,就用我的血。”
我看着扎卡医生,用祈求的眼光,在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
“不可以,雨晴,这样会害死你的。”哥哥一口否决。
“我们去找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用他来救你哥哥。”
这个方法我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我总觉得自己对父母有种亏欠感,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养育之恩根本来不及报答却是因我害了性命,现在他们唯一的儿子却又面对死亡,我怎能不救?
“哥哥,就让我为你做些事情,从小都是你在照顾我,帮我、疼爱我,现在我长大了,你有困难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要这样做。”
我的坚定,我的任性却是让哥哥转身背对着我,我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却能想到他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