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给你按摩背背!”
宁安妍轻轻地站了起来,转到卓浩然的身后坐了下去,小手触碰到他硬的背脊。
她的手刚用上里,卓浩然却问道:“看着域东搏胜的股价一泻千里,宁新国有什么反应吗?”
她并没因为他的话而停止,宁安妍想了想,淡淡地说回答他:“你知道,咱们宁氏企业多余资金并不多,我父亲大概也想一些投机者一样入些域东搏胜的股票赚个短线什么的吧。”
“不劝你父亲退场吗?接下来几天,可能让宁新国倾家荡产哦。”
可以感觉到背后给自己按摩着的小手,迟疑了一下,卓浩然闭上了眼睛,其实他并不想将宁悠悠的父亲牵连进去,但是宁新国这种自以为精明的小商人,是不会放过眼前域东搏胜的商机,到他万劫不复的时候又不知道宁悠悠恨自己的程度加深多少了,或者深的解不开?
“不,我谁都不说,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不说,“宁安妍仿佛有某种觉悟一样,她提高了声音接着道:“我不可以让浩然哥的计划再产生变数,就算是我父亲倾家荡产,浩然哥也会施以援手的,对么?”
慷慨的发言,完全是因为宁安妍看透了一点,虽然很不甘心承认,但卓浩然对宁悠悠的承诺让她知道,卓浩然是不会让他们宁家、宁氏企业倒闭的,因为他还惦记着她!惦记着有一天能把宁悠悠哄回来。
“对失败者的怜悯,到战争结束后再施舍就足够了,对吗?”卓浩然轻轻地说着,与其说是问她,不如说是他的自言自语来的更贴切。
宁安妍不敢打断他的沉思,她用行动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转身抬手挤出一团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抹去。
让她原本就滑的身体变得更加溜,宁安妍挺身把家养的白兔往他的背脊上贴了上去。
轻轻地蹭着,扫着他的背脊,每一次的触碰让她感到一阵惊心动魄的悸动,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不由得面红耳赤。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让他……让他肆意而为,但,她知道不可以急,欲速不达!
最有力的鱼饵,得慢,得一环扣一环,得让他变得急不可耐的时候,她再想拒还迎……所以她边蹭他,边偷偷地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脖子边,每一次呼气都落到了他的脖子和耳朵边。
“但是我不认为,你父亲宁新国会知足,”宁新国与自己都是生意人,抛开事业的大小和高度,其实他与他的本质都是一样的,追求更多的利益。
看着卓浩然默默承受的样子,仿佛他并没有抗拒自己的意思,宁安妍心中一定,大着胆子将自己的双手从他的腋下绕了过去,轻轻地抱住他,微笑着的兔子和坚硬的背脊再无间隙,宁安妍感觉到一股灼人的热,从她的热内蔓延到了她全身。
“我父亲……他,是个老实,怕事的小生意人而已,他……”喘息着,原本只是呼气的小嘴已经亟不可待地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原先只是轻轻地一点,一点试探,得到卓浩然的默认,宁安妍的试探变成了暴风骤雨般的吻,全数落在了他的脖子,背脊之上。
“他只求得到更多的钱财,想必你的,可以理解?”从背脊到脖子,她的舌终于放在他的耳垂之上,绕着它打着圈儿,像极了龙吐珠一样,打着他的耳垂……配合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