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偏头去看他,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心口不一之处。
然,这人说起话来完全笃定,就好像那些正在拼死拼活的人像是没有生命的工具一样。
任其去挣,去抢,这事再正常不过,没有任何值得和推敲之处。
“那付出的是什么,收获的又是什么呢?”她还是想问。虽然明知道答案可能会让自己不太舒服,但这就是卿如意,宁愿明白着苦,也不要糊涂着乐。
可是这声问还没等到回答,就听得“骨碌”一声传至脚边。
她低头去看,竟是一颗双眼圆瞪七窍见血的头颅滚至面前。、
孟拉了她一把,让人离那颗头远了一些。
不过女孩却露了个苦笑,然后犹自开口,似毫不在意地说:
“无所谓!我不怕血,也不怕死人!我只是觉得……”话说一半,终还是没能说得下去。
自摆摆手,再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