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他的反复无常,BT扭曲,她的不得不忍受。
胭脂摇下车窗让巴黎璀璨的夜风把眼泪吹干,想起当初签合约时他说的话:“你只负责取悦我的身体,算计我的钱。”
他做到了,做的很有原则。自己呢却有那么一瞬间软弱。
胭脂抿抿嘴唇。都说嘴唇薄的人理智,她经常怨自己嘴唇太厚。
心要是从开始就能坚硬,也不会落下今天的千疮百孔万般疼痛。
路过凯旋门耀眼的灯光,胭脂忽然想到圣米歇尔广场那座老楼就要到了,她今晚是说什么也不能回那住的。
“停车。”
殷斐就和没听见一样。
“停车,我说停车你听不懂吗!”殷斐的无视更加激怒了胭脂,她伸手去抢殷斐的方向盘。
前面正好有个乞丐在街角摆好啤酒,面包准备进食。
殷斐和胭脂抢夺中的方向盘不稳贴着乞丐的食物摊子擦出去差点滚下塞纳河。
他猛打方向盘轿车终于在桥边刹住。
殷斐脑门已经冒出了冷汗。
“下去!”殷斐‘砰’的打开车门喝道,在胭脂还惊魂未定时便将她推了下去。
胭脂脚步着地晃了两晃才站稳,此时灰色的奔驰已经箭一样从她身边开过去转眼就消失在巴黎美丽的车河里。
BT!
胭脂恨恨的揉着那次从海边山坡摔倒还没完全好的脚脖子。开始寻找晚上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