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俊西把花束推过来顺便来拉胭脂的手上到车里。
胭脂触电似的,把手缩回去:“丰总,抱歉了,我还得送几个喝多的员工回家,下次有机会给丰总补上过儿吧。“
”没事,把他们叫上我一起送。只要能为胭总效力,我是不计较这些的。“
丰俊西呵呵笑着探头冲不远处望这边看的小景招手。
小景不知其中缘故走过来。
胭脂刚要说话,便被丰俊西先一步抢到话头说:“胭总不放心你,先送你再送胭总,上车吧。”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作为成年人都是社会上好面子的精英人士,胭脂要是再急头白脸的拒绝也就太没风度了。
她把花束隔在自己和丰俊西之间坐在后座,小景坐在副驾。
一路上说都没说话。
保持沉默然后下车,这样很好。
十分钟后小景就在市中心的小区下车。
“你到哪儿?”丰俊西非常好听的男中音。
“沃尔玛吧。”
胭脂把头扭向车窗外,即使这样也能闻到丰俊西身上的古龙香水味。
喜欢闻这味的或许很喜欢这是迪奥限量版,味道雅致,但是胭脂不喜欢香水味,她自己都不喷。
车窗外很快闪进银杏路沃尔玛的招牌。
胭脂的心有一种快解放的感觉。
“就这里吧。”胭脂道。
看来要买房子了,现在这里已经不是个可以保密的地方,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别人知道自己的巢穴。
车子停稳。
胭脂握车门:”谢谢丰总,我先下啦。“
“胭脂,殷斐的大殷集团已经将在A市投资的外贸和纺织公司并购给了海虹集团。完全退出A市纺织行业,你知道吗?他们家的重点是海外和南方的金融和地产。“
胭脂身子一震,碰到身边的花束发出细碎响声。
司机识趣的下车。
胭脂没回头,因为已经没气力了。
手,僵握在车门把手上,就像被点了穴道。
还没痊愈的伤口被丰俊西这番话再次挖个洞。汩汩流出鲜血。
他撤资了。走了。完全消失在她的视野。这么决绝。
离他失约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这么说是早有预谋,然后再最后逗弄她一下,就像逗弄一只小猫小狗。
而对她来说,却是最重的最致命的一击。
”胭脂,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之前我只能遥遥祝福,现在殷斐已经抛下你和表妹恩恩爱爱去了,你还有我。“
丰俊西扳过胭脂的身子。
她的身子真软,就像一团棉花。温暖丰盈弹性,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碰了都会热血沸腾。
是的,丰俊西这刀捅的很到位。
胭脂确实已经没有骨头了,浑身抽筋拔髓连肉都化成了空气。
她一直回避的,这些天一直回避的残酷现实再次被揭开,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
她没有气力再挣扎了。
直到丰俊西的手揽上她的腰肢,她才有点意识。意识到他的用意。
声音冰冷的仿佛来自地底:“你可真善良。呵呵。”
胭脂抓过花束挡在丰俊西和自己之间:”再见。“
伸手打开车门,身子却被男人更大的力气拉回到车里弹在座椅上,车门上锁。
胭脂瞬间神智惊醒,她啪啪啪拍着车门:“开门啊,丰俊西你疯了吗?“
他将她按在座椅上。声音充满了面子上的不甘和*的悸动。
”胭脂,我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丰家的产业不比殷家少,跟了我,绝对会比跟殷斐要美的多。我会答应你一切要求,胭脂我想你,别拒绝我,给我——“
胭脂简直没想到,丰俊西,传说那么潇洒不羁,万花丛中过的人,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法,来强的。
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头发开始往下移——
”住手,丰俊西——”胭脂脱下高跟鞋,用鞋跟就像丰俊西脑袋砸去。
然而她能有多大的力气,何况身子大部分还被丰俊西控制着。
丰俊西脑袋一偏,扭头看着胭脂眼神愠怒中又转出了对野性征服的刺激。
他伸出舌头,舔舔嘴角,呼吸喷到她的脸,:“知道吗,我极喜欢你这种刺玫瑰的劲儿。向苏真是瞎了眼才放你走!”
车厢里充满了丰俊西一点就着的*。一旦爆炸将是他不顾后果的*街车。
上次在北京他对她客客气气彬彬有礼,然而她跑了。这次他改变套路来点野蛮的。
反正这个女人,从她给他拍艳照门之后,他就惦记上了,他惦记的没理由不得到。
以前有殷斐在A师晃悠,他多少有点忌惮,现在,殷斐撤资,股份一点没给她,明摆着就是玩腻了,散了。
能跟殷斐的,凭什么不能跟他丰俊西。
用强又怎样,她难道不怕丢身份的去告他吗?
去告他又怎样,且不说实力,就是他一句商场的朋友互相*,就没人会站在她的一方。
伸手刺啦撕开胭脂的秋装外套。露出白希的脖颈,俯头就裹上去。
胭脂忽然冷静了。
物极必反,怒极冷静,她就是这样。
瞬间用手搪住丰俊西的脸,清晰的清冷的声音。
”我手里还有你艳照门的完整视频,你确定要动我吗?“
胭脂尤其把完整两个字说的特别清楚。
完整视频,丰俊西自然清楚那晚他和胭济都脱光了做了些什么。
那时胭济怀孕,他没有碰她的某个部位,但是不等于他们没用其他部位其他办法解决。
他们这类贵公子,最擅长的就是外表道貌岸然,一肚子西门庆潘金莲的小黄片。
那天香艳淋漓的过程,一旦泄露出去,尤其胭济母女现在还是通缉犯,死猪不怕开水烫,丢脸掉价的只有他丰俊西自个儿。
那他丰俊西可真是没脸在上流社会混了。
他冷了脸,定定看着胭脂的眼睛,目光坚定。
换了是他,他也会保留母带。自己竟然马虎大意竟然以为只是几张照片。
这把柄留不得。
眼眸恨恨的不甘的起身。
穿好西装外套。
胭脂此时暂时拿捏住了他的七寸,也没那么慌张了。
稳当当的整理发型,穿好外套:”今天的事,丰俊西,最后一次。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再有一次你让我胭脂不高兴了。我不保证那张盘不会满天飞。“当然,你不惹我,我也不是个主动挑事儿的人。“
车里的局面完全扭转。
胭脂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