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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平定关中

一种穷途未路的感觉迅速爬到胡亥、赵高、李斯等人的心头,目光中呆滞无比。

突然间,盔歪甲斜的阎乐跌跌撞撞地奔入厅中,惊慌失措地大叫道:“陛下,丞相,大事不好了,有些虎贲军叛变了,他们打开了宫门,新秦军已经杀进宫来了。”

“这如何是好!”“快逃命吧!”“往哪逃啊!”……十几个朝臣一片混乱,哭爹叫娘。

李斯却十分平静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轻轻一笑道:“鹤顶红啊,鹤顶红,我们还真是有缘,这次算是最后一次拜托你啦!”说着,将一瓶子剧毒鹤顶红一口全倒进了嘴里。

剧痛霎那间袭来,李斯痛苦地大叫一声:“悔不当初!”立时七窍流血,身躯缓缓软倒。

“李大人,李大人!”阎乐一看李斯倒下,连忙扶住,只可惜那七窍流血、脸色铁青的模样分明已经没救了。

“杀,活捉胡亥!活捉赵高!……”蕲年宫外刀兵四起,喊杀声惊天,迅速卷近。

“妈呀!”胡亥吓得几乎屎尿齐流,缩着脑袋,在御座上只是发抖。身后侍立的宦官和宫女们也盯不住劲了,趁赵高呆呆地盯视着殿外的时机,撒丫子逃命去也!

一时间,大殿之上只有胡亥、赵高、阎乐及十数个奸党心腹之人,再没有一名军士、宦官、宫女陪同,可谓真的是孤家寡人、穷途未路!

……

章邯今天运气十分地好,他奉旨领兵十万猛攻东门,谁知刚摆开阵势、扯着嗓子没喊几声,城守杨番便开了开门、率兵投降。章邯那是一个喜出望外,当下驱动大军,脚步如飞,在杨番所部的引领下直奔皇宫,要来个擒贼先擒王!

一路之上,咸阳守军那是望风而降,除了少数几个顽抗分子以外,根本没有遇到什么抵抗。老百姓们则个个关门闭户,对守军不闻不问,甚至有胆大的还在门窗背后扯着嗓子为新秦军助威,看到有欲逃入家中的守军便是一阵乱棒轰将出去。

可怜的守军,在自己的都城里竟然无路可逃。

很快地,章邯统兵杀至了皇宫之前。镇守宫城的虎贲军是王翦、王贲的老部下了,王氏一门执掌虎贲军几近三十年,根基雄厚,虽然近年来被赵高等人掌控,但其中忠义之士仍然甚多。此时一见新秦军杀来,当即部分忠勇将官率亲信部下头扎白巾杀散赵高残党,引新秦军入宫。

章邯几乎乐歪了嘴:一路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吗!便引领大军直奔蕲年宫议事殿而来,余路那些四处逃窜的散兵、宦官、侍女被气势如洪的新秦军一阵乱砍,顿时尸横枕籍,血流成河。余者胆裂,纷纷跪地而降。

章邯自不肯在这些人身上多花时间,只顾引兵直奔目的地,虽然扶苏说不允许直接杀了赵高,可没说不允许痛打吗!此时的章邯正自磨拳霍霍地要大大发泄一场呢!

“碰!”的一声,飞奔的章邯来到虚掩的殿门口,飞起一脚将殿门喘开。放眼一观处,果然奸党的首要分子都在,尤其是那个让章邯腾腾火冒的赵高还自人模人样地站在百官之首呢。

“赵高,你这个王八蛋,还我妻儿、父母命来!”章邯是提剑直奔赵高,身后无数新秦军如同潮水般涌入,当即将殿下十几余奸党尽皆按倒。虽然不能杀,但是饱以老拳,以泄心头之恨还是免不了的!

一时间,殿内重拳击肉声四起,直打得一干奸党是哭爹叫娘,涕泪横流,牙齿颗颗掉落,脸更是肿得像猪头一般!

眼看章邯三步并两步逼近赵高、正欲饱以老拳时,忽然间赵高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章邯被吓了一跳,连忙止步,大怒道:“无耻老贼,断根阉狗,死到临头,还敢发笑!”

赵高面目狰狞,手舞足蹈地大叫道:“我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天下惟我最大,你们这些奴才,竟敢在朕面前放肆,还还不给朕跪下!哈哈哈,我是皇帝,你赢政算什么,你扶苏算什么,在朕面前,你们都是奴才,都要被我踩在脚下……”

章邯一时目瞪口呆,随即反映过来:赵高在极度绝望和恐惧之下一时得了失心疯,已经失去了理智,便将平日里压抑在心底的龌龊想法全都吐了出来!想想自己刚才差点这被‘疯子’唬住,章邯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铁青地便蹿上去照着赵高的小腹就是一脚:“干你个老母,给我趴下吧你!”

赵高惨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地。章邯将长剑还鞘,冲上前去,对着赵高就是一阵势如疯虎的狂扁。一时间,殿内“砰砰”作响,哀嚎阵阵,牙齿、鲜血、头发霎那间落满一地。

良久,章邯停了手,满足地嘘了口气,学着扶苏的口头禅得意洋洋地来了句:“爽了!”再看赵高,已是:鼻青脸肿,眼歪口斜,发髻散乱,满嘴鲜血,衣服也像被强暴过的女子一样十分散乱,此时就像一只死狗一样颤抖着、哀嚎着在地面上痛苦地挣扎。

众新秦军们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章邯真的好疯狂!

章邯一脸笑意地看了看呆若木鸡的众秦军们,笑道:“放心,这阉狗死不了的,我有分寸!”“呵呵呵呵……,打得好!……打得痛快!……再打一顿!……踩死这阉狗……”众新秦军大笑,一阵痛骂!

章邯得意洋洋地用眼睛瞥了一眼在御座上只是发抖的胡亥,胡亥原本见章邯势若疯虎般痛殴赵高,已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铁青,现在一见章邯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顿时吓得屎尿齐流,上下牙齿打齿:“别、别杀我,朕、朕是皇帝,朕可、可以给、给你很、很多钱!”

章邯打上了瘾,见这胡亥如此窝囊,又想起平日这厮的无道和残暴,一时有点跃跃欲试,真想也痛扁这晕君一顿,只是想到他毕竟是皇帝,而且还是扶苏的弟弟,只得强自捺下心中的冲动,向地上唾了一口口水,厌恶地转过头去:“废物,死有余辜!”

就在此时,殿外一阵轰响:“万岁!万岁!万岁!……”章邯一惊,心知扶苏到了,连忙迎了上去,正好在殿门口迎了个正着。章邯连忙跪下相迎:“陛下,臣已经将奸贼一党首脑尽数擒获在此!”

扶苏兴冲冲地道:“胡亥、赵高、李斯都在此吗?”“都在,只是李斯已经服毒身死了!”章邯有些不甘地道。“便宜这狗贼了!对了,给朕拖出去,放在刑场示众。三日后,弃尸于野,不准收敛!”扶苏阴笑一声。“喏!”身后上来几名卫士,拖死狗似的将李斯的尸体拖将下去。

扶苏施施然走到阶下,所过之处,奸党尽皆拜倒低头,不敢仰视。

来到赵高身前时,看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赵高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扶苏不禁吓了一跳,目光转视章邯。章邯捏了捏鼻子,吱吱唔唔地道:“嗯,这个,陛下,臣、臣一见这阉、阉狗,有、有点按捺不住,就手痒了!嘿嘿!”

扶苏苦笑一声,心道:“他娘的,你下手倒快,本来我急急赶来、还想过一过瘾的,现在看这阉狗的架势,再被我扁一顿,恐怕就要翘辫了,算是便宜你章邯了!”冷冷地看了看赵高,沉声道:“赵高,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

被打得眼角流血的赵高听见那熟悉而又恨之入骨的声音,睁着模模糊糊的眼睛看了看身前,一眼便认出了扶苏。忽地被打得半死的赵高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挣扎着爬向扶苏。口中兀自念念有辞:“扶苏,是你这个小贼,赢政是我害死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这天下是我的啦,你给朕跪下,朕可以饶你不死!”

“是吗!”扶苏冷笑着,一脚重重地踩在赵高那修长的‘鬼爪’上。只听“喀嚓”一声脆响,赵高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一声,痛得险些晕厥过去。以扶苏的功力,这一脚下去还能有什么好结果,赵高的这只手算是宣告‘粉碎性骨裂’了!

然后扶苏抬起脚来,对准赵高的另一只手又重重地踩了下去:“喀嚓——”,又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在赵高的凄惨无比的哀嚎声中,扶苏惬意地嘲笑道:“赵高,朕告诉你:你永远都是只阉狗,在朕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你想做皇帝,等你跨下那玩意长出来再说吧!”说着,脸色狰狞地缓缓用力,强大的内力通过鞋底‘轻柔’地蹂躏着赵高的手掌。可怜的赵高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像是打摆子一样剧烈地颤抖着,猛地口吐鲜血,一头软倒,晕厥过去。

扶苏心中大乐,心道:“我也勉强爽了!”回视殿中诸部下,扶苏施施然地道:“你们刚才都看见什么?”被赵高那连绵不断、凄厉无比的惨叫声惊得有些直长鸡皮疙瘩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扶苏说的是什么意思!

扶苏看众人犯傻,有些不满意地道:“你们说这赵高刚才为什么突然惨叫,是不是,这个,这个,突然发了羊癫疯了?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惨叫哩!”说着,狠狠地瞪视着众人。

章邯、无心等反应过来,心知:“原来陛下要面子,不想将痛打奸贼这种有失帝王风度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赵高这阉狗本来就是个疯子,当然经常发羊癫疯的不是!哈哈,对头,对头!……”见众人十分领会圣意,扶苏心中满意,缓缓地登上陛阶,来到胡亥身,冷冷地盯视着胡亥。

胡亥早就吓傻了,见扶苏登上陛阶,目光中杀气腾腾,心中猛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求生欲望。“扑通”一声,胡亥滚下御座,连滚带爬地爬到扶苏脚下,抱着扶苏的双腿哀求道:“兄长,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赵高这帮奸贼同流合污,就看在我们都是亲兄弟的份上,你饶你吧!”

扶苏看着这不争气的兄弟,冷冷地道:“当你伙同赵高等人谋害父皇的时候,心中可有父子之情!?当你下旨要我自裁的时候,心中可有兄弟之谊!?你说,朕凭什么要放过你?”

胡亥慌了,直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兄长,逼你自裁的圣旨是赵高自己下的,谋害父皇也是赵高一手所为,我什么都没干啊!您就饶了我吧!” 扶苏冷笑道:“死到临头了,你就将责任全推给了赵高了!这两件事情即使你不是主谋,至少你也是知情人,否则赵高凭什么把你推上帝位!像你这种无父无君、杀兄弑弟的人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你说,这一年来,我赢姓的宗族被你和赵高杀了多少!”说着,说着,扶苏自己都有点咬牙切齿。

见扶苏脸色不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自己拖将出去大卸大块,胡亥慌了,苦苦哀求道:“兄长,我知道错了,那些坏事都是赵高蒙骗我做的。你就看在母后的份上饶过我吧,当年她可是很疼你的!”

胡亥一提起皇后,扶苏的心真的有些软了。当年皇后对扶苏还真的是视若己出,呵护备至,那浓浓的关怀让扶苏至今都难以忘怀。但一想起如此贤明的皇后竟然生出这样一个无耻、无能、晕庸的儿子,扶苏的心里就像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难受!

看见扶苏有些犹豫,胡亥大喜,知道活命有门,连忙趁热打铁道:“兄长,只要你饶我不死,我情愿让皇位让于兄长,兄长当皇帝肯定比我强得多,只要给我一个郡王之位就行了!”

扶苏冷冷地看着胡亥,没有说话,心道:“这皇帝之位肯定是我的啦,哪轮到你让不让的!而且到了现在这种情况,能饶你一条狗命就不错了,还想当郡王继续享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见扶苏不肯签应,胡亥急了,哀求道:“那一万户侯也行啊!”

扶苏没有吱声。

胡亥绝望了,哭求道:“只要兄长能饶我姓命,我愿带着妻小过平民百姓的生活,什么都不要了!”

扶苏此时顾念起皇后,真的想就此饶这赢氏不孝子孙一命,只是又怕有所后患,不禁一时有些犹豫。

忽地,阶下有人道:“陛下,胡亥篡位为帝以来,横征暴敛、宠信奸佞,以致国家动荡,百姓痛苦。这样的人既不配为帝,更不应该活在这世上以污皇室英名。而且臣也从未听说过被废帝王可以苟全性命者,毕竟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就算陛下饶其性命,废其为庶民,但以他这样的罪行,百姓们会放过他吗!?胡亥毕竟是皇室,又犯了如此重罪,让其不受凌辱地体面而死,实在是惟一正确的方法!”

扶苏视之,却是军师张良,略略思索一下,便知张良所言是实。古往今来,z国政治斗争中,最为残酷的便是皇位的争夺。什么臣弑君、子杀父、兄杀弟的惨剧更是屡见不鲜。有人统计过,z国历代帝王能够善终者不过百分之五十,可见这皇帝这一职业虽然尊贵,却是危险重重。而且在历代皇位的争夺战中,获胜者绝少有对失败者的怜悯,一向遵循着‘胜者生、败者死’的铁律,容不得半点仁慈!

看了看胡亥,扶苏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毅然之色,沉声道:“胡亥,做为我赢氏的子孙,你不应该如此懦弱;做为一代铁血大帝始皇的子孙,你也应该勇敢地面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你自绝吧,这是朕可以给与最体面的惩罚方式,只有这样才能保全我赢氏的声誉和尊严。也只有这样,你到了九泉之下后,父皇也许还会原谅你!”说着,向殿下的亲卫们使了个眼色。

几名亲卫奔了上来,一名亲卫拔出长剑,扔给傻了的胡亥。

“兄长——”胡亥又长长地哀求了一生。

扶苏硬起心肠,沉声道:“记住你的身份,我赢氏没有懦弱的子孙!你毕竟算是一代帝王,应该有自己的尊严!”说着,扶苏阔步走下殿去。

胡亥叹了口气,喃喃地道:“不错,我毕竟是皇帝,死也要死得有尊严!”说着,胡亥捡起长剑,横在颈上,两手颤抖处,长剑割破颈皮,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但是胡亥此时却又恐惧起来,就是无法用右手带动左手来个彻底的了断,只是向身边的一名亲卫哀求道:“帮帮我,我好痛!”

这名亲卫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臣为陛下送行!”说着,抓住胡亥执剑的双手用力一拖,一颈鲜血涌出,胡亥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身躯缓缓倒地。

扶苏心中也是十分难受,不敢看胡亥死亡的场景,听见身后扑倒的声音后,涩声道:“传我旨意,将伪帝胡亥以侯爵之礼当于骊山之旁,棺中少放金银,他生前奢侈,死后要俭朴些。希望父皇能够原谅这个不孝的子孙!”“喏!”众文武见扶苏伤感,不敢相扰。

“至于赵高,”扶苏冷冷地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阉狗:“拉到廷尉府关上一天,严加看守。记住:不要给任何东西吃。明日咸阳安定后,将他架在市曹上,通令咸阳:与其有仇者,皆可割其一刀,取其肉而食。记住,每人只能一刀,朕要这阉狗慢慢死!”“喏!”卫士们便将晕厥的赵高拖将出去,于路甚至偷偷摸摸地还要送上几记老拳、飞腿。

然后,扶苏目视阎乐等奸党,脸上却是笑吟吟的。众奸党直觉这是死神的微笑,吓得慌了,连忙磕头如捣蒜,哀求饶命。扶苏笑道:“你们这些无耻的小人,个个毒如蛇蟓,看来你们十分喜欢与蛇蝎为伍吗!这个,我记得御花园中,好像养了不少希奇古怪的蛇虫,不少还是剧毒的。来呀,将这些奸人拖下去,与那些毒虫关在一起,让他们好好亲近、亲近!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吗,朕想那些蛇虫们一定很欢迎你们地!哈哈!”“喏!”新秦军士们如狼似虎地将十几个鬼哭狼嚎的奸臣拖将下去。当然,挣扎得厉害得必定饱以一顿胖揍,直打得牙松齿落,哀嚎震天!

“军师,其余善后事宜就交由你负责了。记住,这些奸贼夷其三族,余者不究!”“喏!”张良领命。

……

次日,处决赵高的刑场扶苏没有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也上去割他赵高几刀,这样子可就把皇帝的脸面丢净了。不过,事后扶苏听说,当日咸阳是万户空巷,几乎所有的百姓都拥向刑场,准备生啖赵高。便连军中的许多不当值的兵士和将官们也早早便赶去了,希望也能分一杯羹。

最后,可怜的赵高被愤怒的民众生生剐了一天一夜,鲜血流尽而死。其肉被百姓食尽,内脏、骨骼皆被弃之荒野,不知被何野狗拖去!

一代权奸终于得到应有的下场!

此后,扶苏传檄关中各地,各郡县不敢相抗,望风而降,檄到而定,不到半月时间,各郡归一,关中平定。

不多时,扶苏在咸阳正式复秦,废除新秦国号,仍称为秦。同时大赦天下,赦免狱中所有囚徒;并且停建阿房宫以及任何宫殿建设,将劳役尽数释放,安置在关中。

而此时,始皇骊山陵墓仍没有修建完毕,扶苏不忍劳民伤财,立即下令就此封棺,将始皇和皇后葬入骊山。同时,原本大量打算为始皇陪葬的珍宝尽数收归国库,只将始皇一些身前的遗物并一些书籍、兵器等陪葬。这样,一则减压了国家的负担,二则也省得日后始皇陵墓遭贼人惦记!

自此,扶苏尽复秦国旧土,一边整顿国中秩序、恢复民生,一边将目光转向了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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