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炫,今天叫你们来是有正事的。”
一听到正事两个字,饶是平常最嬉皮笑脸的南宫炫也变得严肃起来:“是不是苏言月回来的事情?”
苏言墨点点头,褪去了优雅的模样,食指和中指微微勾起,衔着一杯白兰地,啐了一口细细品尝。
南宫炫的视线转向苏言墨,“墨,他在美国看似安分地待了这么多年,这次为何突然回来?”
苏言墨微微皱眉,道,“我也不知道,老头子没有跟我提起他要回来的事情。这次很莫名其妙,苏言月去美国十年了,一步都没有踏回中国大陆过。这次估计是因为老头子上个月生了一场大病,但他回来得还真‘及时’……”
风黎夜轻轻摇晃着手中的威士忌,散发出彩虹色的七彩光芒,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容,似无心,又似精明的探悉着这一切。
“看来,又是一个有备而来的人呢……”冷酷至极的嗓音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魅惑无限,从那片薄唇中微微逸出,一时间,沉闷的空气中多了一份动荡不安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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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泪离开包厢以后,整个人头晕晕的,脸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又麻又热,有股痒痒腻腻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媚`药很快就要发作了,刚才凭着毅力坚持了好一会儿,还暗暗给自己催出媚药。
以前单落月特地教过夏末泪身中媚药时拖延时间的办法,就是利用功夫给自己催药,将体内的媚药逼出来。
可是,不但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浑身愈来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