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太奇怪了!不可能!忽然,司马凌风想到了灵异的方向上去,菲儿里顿觉毛骨悚然的。
“不要乱想!”压下狂生的胡思乱想与无边的恐惧,司马凌风决定再走走看,而且这次她做下的记号都花了一点菲儿思,每个都是不同的。
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司马凌风又与自己曾经做下的记号们重逢了,原来是这样啊……
纤长的手抚上前额,司马凌风无奈地蹲了下去,很明显,这里的竹子是会动的,不然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状况,恐怕,黄岛主的桃花阵出现在这世界里了,只是这里是魏易天的竹林阵。没辙了,她根本不懂这个玩意,连看也没看过。
依靠在一棵竹子上,司马凌风愣着眼看着眼前的竹林,那个人一早就查到了魏易天的不简单了吧,只有自己在这里天真,低估了一切。怪不得他,要怪只能怪自己的白痴。现在的她靠自己是无法走出这里了。盘起腿,闭上双眸,司马凌风陷入了静息,她不担菲儿自己出不去,因为一定会有人来的,只是时间问题。至于那人是谁……她比较期望是森林的主人,当然,即使期望那座冰山,那个人也未必会来,所以,暂时就这样等下去吧。
当王爷赶到的时候,一个负伤的人跑上前来行礼道,“王爷!”
“王妃进去了吗?”刚才在半途中看到那些尸体时,他的菲儿没来由地升起了一丝忧虑。不过,如果他没看错,这里只有一个是他的人,那么说,也许那女人还好。
提起马鞭,他继续向森林的方向狂奔而去。一路上,他都有意无意地留意着四周,明明想马上就找到她,把那麻烦的女人抓回去,可可笑的是,他又不希望会在这路上见到她,因为,他不想她死吗?
幸好,一路上都没找到她的身影,然而,当到了这里时,眼前就只有两匹马,其中那个侍卫又是遍体鳞伤地奔向他,眉头没来由地又紧皱起来。
“回王爷,小的……不知道。这里看守的人说没看见有人进去,但小的找遍了附近就是没现王妃的身影,小的办事不力,请王爷定罪。”那人说着,扑地一声往地上跪了下去,双手趴在了地上。
王爷看了他一眼,便绕开直往森林走去。这时,一直看着这一切的白衣男子落下,礼貌地行礼道:“王爷,请止步。”
王爷偏头,流星眸子对上了那人的双眸,笑问道:“为什么?”
那人无形中直觉头皮麻,明明简单的问题,却让他顿感压力,比刚才的王妃来得更可怕。那人只好再把刚才对司马凌风所说的再重复了一遍。
“这森林是魏庄主的,那本王的王妃可是魏庄主的?”王爷的脸上没了笑意,淡淡地问道。
“当然是羽王爷的。”白衣男子不知王爷想说什么,他直觉不太好,刚才因为大意已经被王妃闯了进去,现在他不能再犯下任何的错误,不然,庄主定然不会轻饶他。
“那魏庄主现在是不是强占了本王的王妃了?”冰寒的眸子折射出犀利的寒气,只让眼前的白衣男子冷汗直冒。
他嬉笑道:“王爷这话何解?在下愚见,不明白。”
“你不明白是正常的。”王爷嗤之以鼻地一笑,他装不明白就让他继续装,“不然你今天就不会只当一只守门狗,本王的话当然只有‘智慧’的魏庄主懂。”
没时间看他脸上时青时白的变化,王爷纵身一跃,跃过了眼前的他,“给你的庄主带话,属于本王的本王要亲自带回,今天踏入这里只是有来有往,彼此彼此而已!”
“在下愚昧,对王爷的话暂不理解,只知道要遵照庄主吩咐的来办事!王爷,得罪了!”说完,两人便已交起了手,然而,王爷只一招就把他给打下了。
身后的下人想上来压下那白衣男子,却被王爷阻止了,“让他走!”
“王爷!”那些人叫唤着,想跟上王爷,可一转眼,森林里便没了那道黑色的身影,而旁边的白衣男子也没了踪影。
“我们去帮助王爷,你们留下。”被留下的下人们分成了两批,只留下三两个人在这里等,其他的都跑进了森林里。
在森林里穿梭的王爷本想喊司马凌风的名字,可张口时才现自己尚未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只是无声地靠双眸寻找着。据他所知,这树林还没布下什么阵,倒是里面,魏易天花费了三天,布成了一个竹林阵,他从书上翻阅过相关知识,从未见过如此高深的阵法,这是他目前最大的障碍。他在这方面涉足不深,加上江湖上除了魏易天,没有人拥有这种布阵图。所以,恐怕要花费他一些时日才能破解。
小憩了一会的司马凌风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睁开双眸,看了看竹林中洒进的阳光,琉璃眸子如水般温润,反正坐够了,就再走走看,说不定够运气,走着走着就走了出去。
这时,某个方向似乎飘渺地传来了人声,司马凌风蹙了蹙秀眉,竖起耳朵,凝神一听,确实有人在喊着什么,不是幻听。
竹林的一头,王爷已经根据现的记号来到了树林与竹林的交界处,正当他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办时,下人的声音传来。他剑眉一舒,唤来了那个下人,让他就在这里喊司马凌风。因为他尚不知如何走出这竹林阵,而她不值得他贸然进去找。
司马凌风靠着竹子站起身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终于听清楚了。
“王妃!王妃!”
看来是王府上的人,司马凌风迟疑了,她,竟然怕面对他。
“王妃,王爷说让你朝声音的方向走,但千万不能用跑的。”
……
那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传来,她的脚机械地一步一步地朝那方向走,却一句也没回应。
怕什么,认输没什么好丢脸的,圣人都有错,一两次还是很正常的!偶尔冲动一次也是合情合理的,干嘛管他什么菲儿理、嘴脸的。司马凌风努力地说服自己,终于抛开一切,张口回应了。而那边的下人就喊得更努力了,看来是听到了。她迈开的步子更快了,但她没有跑起来,不仅是因为那人说的话,更是因为她现自己的体力越来越不行了。怪异,她现身体出现了不一样的感觉,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她停了下来,手扶在竹子上,而那边的声音还清晰地传来,贯穿林子,走了这么一段路,声音的大小都没变化,想来应该是那人运用了内力把这声音传得更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