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剑呵的轻笑道“他们本就不信任我们,一人叛变,定会连罪,其它人定会被他们怀疑串某背叛,自然不会放过。过得几天,十八手和武当淫贱得不到我的死讯,一定会来投靠飞月庄借以得到庇护的。”
风过开怀大笑道“看来这飞月庄,干脆改个名字叫罪恶帮得了!”飘香不由觉得好笑,倘若十八手和武当淫贱真的来了,那真有趣,堂堂飞月庄,藏了六个无恶不作的江湖败类。
残韧自顾失神,眼神现出迷离之态,喃喃自语着道“可夕……”残韧想起柔可夕,残韧的拆墙手法,是柔可夕所授,当时柔可夕神色略带着顽皮和得意,骄傲的说这是她的独门手法,天下间只此一号,全是自幼任性跟家里人较劲发脾气时练就的,如此拆了数年,才拆出这等本事。
这世上,竟还有人跟可夕小时候一般,爱发脾气,发脾气的方式还如此古怪专门拆墙么?竟也拆出这种本事……
残韧微抬着头,双手负背,旁若无人的缓步步离风过房门,自顾行出厅门,行至阁院内的池塘边,眼神迷离的眺望远空,不时喃喃自语着,腰间的泪痕,持续流动着深紫亮光。
“为你弹奏这恋曲,纪念我逝去的爱情,跟那宁静夜色一般的心情,空旷的很平静。手在琴弦弹不停,对你的思念很轻,你埋葬的地方很寂静……”
初时,残韧的琴声和歌声让飘香和春秋剑都很想喝彩,但是,两人没有,两人不想打断和干扰残韧。到后来,两人已无法干扰和打断,两人不知觉中已被干扰,心情沉重,满是哀愁,空寂,空寂的天,空寂的地,空旷的周遭世界,听不见任何声音,听不见任何回应,如同陷入了一个,没有任何声音,被灰色雾气所笼罩的世界,两人,几欲发疯。
疯狂的呐喊,也是无声的……
两人不知道残韧的琴声到底是什么时候停的,两人如此这般仿佛度过了漫长的几十年,而后,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风过吐的已是第四口鲜血,风过非常惊愕,不过一别两年多,残韧的功力怎会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琴音,混合着奇特的意境,形成的对周遭活物精神和实质的杀伤力竟到这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琴声嘎然而止,残韧神色骤然剧变,挥手将琴砸成粉碎,冷声道“了无牵挂本就很好,我仍旧活着,足矣!”
风过发觉了,残韧很不对劲,似乎,突然会从一种意境陷入另一种意境,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唯一的共同点则,同样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