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肃然起敬:“临沂四院杨永信,莫非是一位隐居在琅琊郡的世外高人,这个名字这位我记下了。”
刘彦直笑道:“开玩笑啦,杨叔就会电击小孩,没别的能耐,我现在弄明白了,你的能量和我的能量不是一个体系,你的更加先进,我没有内丹,那一葫芦金丹吃下去可能确实变成屎拉出去了,没关系,我赔你。”
左慈道:“此言差矣,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区区金丹,再练就是。”
“好,我帮你炼丹。”刘彦直伸出手,和左慈紧紧握手,仿佛生死之交一般。
左慈成长在东汉末年,那个时代的人相对还比较质朴,花花肠子没那么多,刘彦直虽然吃了他的金丹,还通打过他,但也救过他的性命,甚至将自己的血输给左慈以解剧毒,这份救命之恩,左慈铭记在心,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乾坤袋是仙人师父传给左慈的,炼丹之术也是仙人教的,瞬移、隔空取物,隐身,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仙术是天书上记载,左慈用二十年时间慢慢练就的,至于变化之术,那倒不需要内丹之力,外家功夫到了即可。
总之左慈是倾囊相授,刘彦直也投桃报李,帮他搜集炼制金丹的药材,只是这原料实在不好找,寻常飞禽走兽大活人所蕴含的能量有限,就算杀一万个人来炼丹,也炼不出一枚丹药,最好的药材是身怀高能的异人,东汉末年妖人辈出,原料取之不竭,二十一世纪人炸,适合炼丹的妖人却销声匿迹了,把刘彦直愁得不轻。
刘彦直只能告诉左慈一些事实真相,所谓仙人,只不过是史前人类,也许是外星人的后裔,所谓天庭,大概是外星人遥远的家乡,仰望星空可以看到。
这些似是而非的“真相”彻底摧毁了左慈的三观,他整日思考,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究竟有没有意义。
某天,左慈不辞而别,消失在底特律的高楼大厦之间。
党爱国很关心左慈的下落,替他担忧:“东汉时期的人在美国生活可不容易啊,语言和生活习惯千差万别,他怎么生存啊。”
“人家会瞬移,兴许已经回去了。”刘彦直说。
万里之外的山东临沂,一个白衣青年站在了四院门口。仰头看着大楼上的“网络成瘾戒治中心”几个红色大字,深吸一口气,毅然走了进去。
……
刘彦直终于能够念出那些史前文字的音,但法术依然施展不出,这是他气海中没有足够能量的缘故,修习陈抟传授的练气之法,似乎有些用处,但收效甚微,起码需要几百年十年才能见效。
“我是没缘分练出金丹了。”刘彦直叹息道,他渐渐明白一些道理,修炼金丹是有悖于人类体质的,那些练出金丹修炼成仙的家伙,人类躯壳基本废弃,没成仙的修炼者自身器官也退化萎缩,消化、排泄、生殖系统对于仙人来说都是不必要的。
可刘彦直的超人体质全部来源于自身,他每天要吃很多饭,摄入大量的蛋白质和热量,这样才能保持体能旺盛,他的五脏六腑都正常工作,让他修炼那种会导致器官萎缩的法术,等于自毁长城。
刘彦直从左慈处获取了大量有价值的东西,包括炼制丹药的史前技术,金书记载的法术,还有神秘的内丹原理,抵抗组织的研究机构昼夜不停的运转着,试图将这些东西消化吸收。
关璐博士现在是研究机构的负责人,她主攻的课题是如何将提取出的异能基因注入人体,虽然未来科技的药物大行其道,随处都可以买到,原理也是公开的,但想复制这一套技术非常艰难。
完整的dna链条有三十亿条遗传密码,先要从中找出异于常人的那一条,然后制作类噬菌体那样的注射器,将dna注入人体,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程序极其复杂,工艺上也无法达到,就像把航天飞机的图纸送给明朝人一样,白搭。
“姬宇乾真是天才。”关璐叹息道,“即使他不兴风作浪搞什么新人类计划,也是人类中最顶尖的精英。”
党爱国说:“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追求是无极限的,若非如此,人类现在还是猿猴。”
不光关璐的研究遇到瓶颈,党爱国也遇到同样的问题,刘彦直将外星人的内丹拿给他研究,经过各种测试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球和乾坤袋有一定相似之处,只不过乾坤袋的容量有限制,球体的容量是不可测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