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理斗争激烈,但文天祥等人还是下定决心,一定要除掉八个妖人,因为这八个人损害的已经不仅仅是赵家的统治,汉人的江山,而是儒学的统治地位,读书人的根本利益,从这个层面来说,他们甚至比蒙古鞑子的破坏力还要大,为了子孙后代,为了华夏千秋,必须剪除之。
兹事体大,必须谨慎从事,三人密谋了一夜,制定了详细稳妥的计划,只有最核心的亲信才知道计划的内容和目标。
皇宫大内,三更天,党爱国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小心翼翼的将被枕的麻酥的胳膊从杨太后脑袋下面抽出来,仔细端详身畔肤如凝脂的尤物。
杨太后本是宋度宗的妃子,宋度宗从小智力水平低下,因为是唯一皇族继承人才当上皇帝,在任期间重用奸臣贾似道,不理朝政,昏庸无道、荒淫无耻,全部精力都放在后宫生活上,好色皇帝挑选的后妃自然在容貌身材上不会差,杨淑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后妃之一,为皇家生下一儿一女,今年不过三十出头,但看起来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
三十多的少妇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宋度宗死后,杨太后一介女流承担起行朝名义上最高领导人的责任,担惊受怕的日子过了整整四年,直到八仙降世,崖山一战拯救了大宋,她的苦日子才算到头,八仙中最有神仙风姿的当数党爱国,风流倜傥,学识渊博,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自打第一眼,杨太后就芳心暗许了。
行朝在流求扎根之后,党爱国更是立下大功,这个神奇的男人明了红砖,给千万百姓建造了遮风避雨之所,皇宫也是他设计建造的,杨太后也是正常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慰藉,但是身边除了太监就是禁军,这些人要么不是男人,要么身份太低,堂堂太后即便是偷情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不是,身为八仙之一的党爱国就是最好的选择。
在一个瓢泼大雨的傍晚,党爱国在宫中给太后讲课完毕,不知不觉间现周围伺候的太监宫女全都不见了,杨太后含情脉脉,酥胸半露,党教授也是正常的男人,安太财团的太子爷,平日身边不乏名模名媛之类,穿越以来也是饥渴难耐,杨太后投怀送抱,他岂有不笑纳之理,对他来说,太后只不过是寡妇而已,无论找男人还是再婚都是合理合情合法的,自己不过是做了件好事罢了。
当然,大宋的太后是不可能下嫁给大臣的,所以两人就成了一对野鸳鸯,经常在后宫幽会,起初不敢留宿,来一就走,后来现大臣们都忙于政事,基本忽略对后宫的关注,胆子就大了起来,现在都敢彻夜留宿了。
床头点着一根红烛,豆苗般的火焰摇曳着,党爱国不禁有些恍惚,穿越这么多次,这次时间最长,成就也最大,且不说拯救了一个国家,光是睡了太后这一条就够吹一辈子牛的了,就是感觉缺点什么,对了,缺一斗优质的烟草,回头得想办法弄些烟草的种子,在流求种上几万亩烟田,供应自己抽烟之外还能创造经济价值。
杨太后醒了,她从被子里伸出两条滑腻的胳膊揽住党爱国的脖子,冲他撒娇卖萌:“尚书大人,奴家还要……”
党爱国翻身过来,掀开杨太后的红肚兜,正要动作,忽然愣住了,眼前浮现出虚幻的场景,一队禁军冲进来将自己从杨太后肚子上揪起来,像拖一条死狗般拖到院子里,手起刀落,一刀斩了。
“不好!”党爱国赶紧爬起来穿衣服,把杨太后吓一跳:“怎么了,党郎。”
党爱国穿裤子,稍微镇定心神,他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但并不精准,这幅画面也许会生在几分钟之后,也许会生在几周、几个月之后都有可能,但可以确信的是,纸里包不住火,他和太后秽乱宫闱的事情必将大白于天下。
“东窗事,你我当如何处之?”党爱国道。
“奴家不管,奴家宁愿不当这个太后,跟你回天宫,哪怕当个侍女也心甘情愿。”杨太后紧紧抱住党爱国的腰部,泣不成声,“别走,奴家好像有了。”
“有什么了?”党爱国觉得两眼一黑,怕什么来什么,太后怀孕了,这乐子可大了。
“有你的骨肉了。”杨太后幽幽道,“大臣们容不下我们,我们就远走海外,到一个大雕也飞不到的地方去住,你耕田,我织布,共同抚养我们的孩子,什么荣华富贵,什么金枝玉叶,奴家都不稀罕。”
党爱国愁的都快哭了,这些台词都是他经常拿来哄杨太后玩的,对方却当了真,他继续穿起袍服,焦躁不安道:“最近别召我进宫,确保安全之后,我给你弄个假死,带你出宫找个地方隐居。”
哄住了杨太后,党爱国匆匆出了寝宫,避开巡逻的殿前司禁军,从侧门出了皇宫,溜回自己府邸,依然惴惴不安,派小厮去把殿前司副指挥使刘汉东找来商量。
八仙的府邸距离很近,刘汉东顷刻便到,看到党爱国满脸惧色,顿生疑窦:“党教授,何事惊慌?”
“我预感到他们要对我们几个下手。”党爱国道,“时间不会太久,我们要早做准备,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刘汉东道:“卸磨杀驴啊,这事儿直哥知道么。”
党爱国道:“彦直还在占城贩米,等他回来就晚了,汉东,你手上有多少可用的人马?”
刘汉东盘算一番道:“殿前司是御林军,别看平时称兄道弟的,真打起来不会向着我们,手上能用的只有从民壮中招募的十几个家丁。”
“从现在开始,你要留心周围的一切动静,尽可能的多招纳一些信得过的人咱们得预备着和他们翻脸。”党爱国来回踱步,故作镇静,其实他根本镇静不下来,刘彦直不在,他们七个人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且这桩事是自己惹出来的,怪不得别人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