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自己的好兄长,瓦刺的实际最高权力者也先,却总是看不透这些东西,或者应该说,他的目光和理智,已经完全地被财富和权势给掩盖和吞没。
也先总是希望能从朱祁镇的身上压榨出更多的财富,对于物质财富的痴í,还有那喜宁的刻意怂恿与蛊uò下,甚至让他把伯颜贴木儿的苦苦劝戒也抛诸于脑后。
这也是伯颜贴木儿为什么可以兴灾乐祸地冷眼旁观朱祁镇计除喜宁的原因,甚至于,如果朱祁镇不动手的话,指不定哪天朝喜宁下手的就是伯颜贴木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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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让伯颜贴木儿感到烦恼,甚至有些闹心的原因,却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朱祁镇的一系列举动。也是伯颜贴木儿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朱祁镇的院子里的原因。
听得那伯颜贴木儿满是幽怨的语气,朱祁镇呵呵一笑,抚了抚浓眉,哥瞅你们哥几个真要还能坐得住的话,那还不如去和尚庙里搬几尊泥菩萨摆在淮王王府里。既然你们自己找上én来了,就说明,你们的心已经开始不平静了。
抬手接过了卫铭童递来的茶盏,示意他退出厅外,这才反问道:“哦?平章大人此言何意,莫非是朕做错了什么不成?”
“这些日子,下臣听闻,陛下与阿刺老将军,还有脱脱不uā大汗走得很近。不知此事,下臣有没有听错。”看到朱祁镇一副油盐不进的惫怠样儿,伯颜贴木儿不禁心中恼意顿声,冷哼了一声言道。
“阿剌乃是瓦刺名将,声望威著,颇有长者之风,朕闻名已久,如今,朕北狩于草原,与阿剌老将军乃为近邻,自然是要结jā一番,多多亲近,呵呵。”朱祁镇抿了口热茶,用眼角的余光瞄了脸带蕴怒的伯颜贴木儿一眼,心中暗笑,顿了顿之后言道:“至于脱脱不uā大汗,乃是瓦刺之主,与朕颇为相得,偶尔遣使相探,这不为过吧?莫非淮王觉得,大汗与朕之间的闲话,也需要一一向他禀明不成?”
听了这话,伯颜贴木儿不由得一阵白眼lun翻,说到斗嘴,自己还真不是这个大明天子的对手,干脆单刀直入正è道:“这倒不需要,只是陛下,您乃是大明的天子,为我绰罗斯氏的贵客,如今却在瓦刺结jā各路权贵,这恐怕,若是落在外人的眼里,还以为下臣及兄长待客不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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