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大旗分别是白羽旗段玉桥。翼豹旗柳白堤,青鸟旗王残,黑虎旗藤田原。三世子虽然能硬闯神道山,但就是雷东来亲至,面临这种情况恐怕都有来无回”孟长贵苦劝道“就是这种情况,三世子和半藏大师也要硬去吗?”
半藏大师神色不动“世上很多事本是人为,可以将不可能变为可能…我相信杨泽。”
孟长贵眼看苦劝未果,只得沮丧道“若是你们执意如此,那便好罢。若是运一两百号人去流霜国控制的地盘,那不太可能,不过若只是三世子你们一行四人我老孟还办得到。只是进入流霜国管控之地,凶险异常。我只能期望大师及三世子能平安罢!”
天隘山像是一道造物主的兴起之作用一道线段将地界完全隔断,高大险峭的山脊剑壁,甚至将修行者都能阻断隔绝。
天隘山只有一条通道。现在这条通道之上是齐乐毅镇守。另外一侧则完全被流霜国占领。双方壁垒分明,水泄不通。一个无法攻破壁垒。另一方则根本无法出兵突围撕开一道口子用力的呼吸哪怕一口新鲜空气。
齐乐毅拼命出击的原因很简单,重围带来的士气低落和严寒已经逐渐让守军变得日益艰难,而流霜国的军队则依然顽强不拔丝毫没有现出退兵的状态。打蛇打七寸,要击退流霜国退兵,无疑是打对方的弱点,对方的弱点不是十五万军队的指挥调拨,也不是士气和严酷环境对军士精神身体的双重折磨。最大的弱点在于天隘山这种恶劣气候环境下的补给。
只要击垮流霜国的粮仓,那么流霜国就真的成为了被稻草压垮的军队。无论再有怎样的意志,最后也只能兵败如山。
而天隘山脉的环境因素注定了不可能有迂回奔进突袭这些经典战术战略的挥之地,进攻的一方只能抵死命的强攻。防守的一方只能拼死命的防守或突围。就算知道进攻方的粮草就在他们屁股后面,就那么诱人的摆在人面前,那也就是碰不到摸不着。
除非真的会天降一支神兵在流霜国万军之众的屁股后面,击破重兵把守的粮仓。
但这种事情,上至大晔每日关注西线每个战事动向的王庭和位极人臣的高官。下至大晔方圆万里的黎民百姓。都不会奢望和相信这种事情会生。那就等同于两个人打架,瘦弱的那人眼看着要被强猛的大汉揍得鼻青脸肿,却从天而降一个huā盆直接把壮汉砸趴地上了那样的荒唐。
这样的事情只可能在上林城那些滑稽的宫廷戏曲中见到,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之中。
但整个大晔的土地之上,有且只有一个人相信这样的事情会生。
那就是杨半。
天隘山脉的确是造物主的兴起之作。但造物主同样不经意的留下了一些破绽。天隘山西面有一条巨大的地陷天坑,地坑更像是山脉的裂缝,一直延续到山脉隘口附近。这条由地气〖运〗动出现的地坑峡谷,没有记载在任何一个地区的风土志上面。
因为地理严苛外加人迹罕至,所以被人忽略理所当然的被世间遗忘。
天隘山脉,人烟罕至,恶兽不名的地域。山脉的弧线像是一个巨汉。上面的皑皑白雪是他铮亮的盔甲,裸露出来的山体是虬结的肌肉。
而山脉之中,有一道巨大的裂痕,裂痕不知从哪里源,也不知道将延伸到天边的何处。像是大地的伤口,永不复原,触目惊年。
此时的裂痕天坑之中,只看得到一线天的逼仄狭路内,不管外界天寒地冻世间如何荒袤。在那些似乎要裂入地底深处的巨大地下峭壁之上。
一条“黑线”正在那峭壁突出的岩石道上蜿蜒前行。
一只乌鸦沿着地缝的巨大空间滑翔,飞翔在那条“黑线”头上。于是视野由远及近“黑线”现出真容。
那是一条由无数军人组成的人潮,他们沿着天坑地缝山壁的陡峭处沉默的行进,偶尔有人失足从高高的山壁上坠落下去。然后跌入见不到尽头的地裂黑暗之中。
人潮偶尔会回头看看跌落的同伴,但他们从不停歇,因为他们找不到后退的理由。
这是一群在被遗忘的地域,在被遗忘的时间里,被遗忘的一群人。
他们本该被遗忘,但他们却从地狱里来。
前天家里客满,昨天和林海,七十二胖子,狐狸等庆祝来成都签售的土豆聚会。对于这两天,我只能给大家说你们蹂躏我吧另报备,明天还要出去一天,更新可能会晚,但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