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曼没带保镖,一个人走进医院。她停在医院的走廊上,透过玻璃窗傲慢地看着里面昏迷不醒的伊丽莎白。“说你傻你还真傻。刺自己的地方难道就不知道往下一点?”
里面那个昏迷的女人根本听不见她的自言自语,仍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个玻璃人。
黎舒曼遗憾地摇摇头:“你父母欠的赌债我已经帮忙还清,他们的命保住了,你放心吧。你说你这样不死不活地,人间跟鬼界都呆不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黎舒曼的话刚说完,身后就刮起一阵阴风,她的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
“是你做的?”
欧阳天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正一脸愤怒地瞪着她。
黎舒曼冷笑了一声:“你可别冤枉我,我什么都没做。”
欧阳天逸将她抵在墙壁上:“我都听到了。是你唆使伊丽莎白陷害莫如媛。”
黎舒曼无所谓地推开欧阳天逸,傲慢地哼了一声:“是我唆使伊丽莎白又能怎样?伊丽莎白不可能醒过来,而你,能有什么证据举报我?欧阳天逸,没有证据就不要乱喷!明明就是那个贱女人杀的人。”
黎舒曼整理一下自己有些零乱的头发,高傲地说道:“一切都是莫如媛咎由自取,何必怪我?欧阳天逸,这是你当初执意娶莫如媛所要付出的代价。”
说完,黎舒曼便得意的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轻松自在地离开。
欧阳天逸看着黎舒曼的背影,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录音笔,又看了一眼昏迷的伊丽莎白:“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找不到证据!”
公审的当天,欧阳天逸坐在观众席上看着憔悴不已的莫如媛,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痛。莫如媛的背影看起来十分虚弱,但是依旧透着一股的坚毅。
这个女人,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高昂着她的头,不肯低头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