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寻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依稀记得做了个梦,梦中有师兄,他对她说了好多好多话,他要她嫁给她,承诺一生待她好,又遗憾的坦白,或许永远没办法将亲情转变为爱情,像男人对待女人那样,给予她亲密无间的感情。
揪紧的心,疼痛的厉害,想哭,眼泪无论如何也掉不出来,她死命的按住胸口,强迫不听指挥的情绪沉寂于平静,一声惊呼,终于从梦境中挣脱。
也许是最近与师兄通了几次电话,连带着将她压抑起的心伤,重新撕裂出一道伤,疼的她凉丝丝,连呼吸都痛着。
若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该有多好,不爱她,便狠狠的斩断她的祈望,别对她太好,不要留下任何幻想的余地。
偏偏,师兄待她,无比温柔,从小到大,照顾有加,虽然他习惯了话不多言,但任何人都能从他瞄向几位师兄妹的目光之中,读出深深的关切之情。
在他心中,芊寻很重要,和师姐、师妹,一样一样的重要。
与她所期待的特别,相隔一线,却永远都找不到办法跨越。
黑暗之中,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芊寻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冰箱里取一杯冰水,清凉下心肺,免得自己继续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