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珂将在这个过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她既联系和影响谭莹,又要以警方的身份介入对长兴的直接调查,无论哪一方面,她都不可或缺。
所以,刘坚对邢珂调入‘刑重处’无疑是持赞承态度的。
而邢珂也是最能把刘坚意志贯彻执行的最佳人选,没有之一,她独一无二。
当然。谭莹也不是易与之辈,刘邢二人想完美驾御她的同时,她何尝不想完美的利用这两个人?
尤其对邢珂的利用和驾御方面,除了刘坚就是谭莹了,两者不同的是,刘坚是能叫邢珂心甘情愿受驱使的存在,而谭莹则要动用手段,但她对邢珂人性的挖掘可能比刘坚更深入。邢珂没有暴露在刘坚面前的深藏在潜意识中的受虐倾向,却正被谭莹一挖掘出来。
其实不是邢珂要隐瞒刘坚什么。而是她要维护自己在心上人面前的正面形象。
但在谭莹面前,她不需要遮遮掩掩,她甚至可以尽情释放,而谭莹最叫她满意的地方,就是敢下手、敢突破、敢创新;敢追求一种她都想象不到的极致,这也是叫邢珂欲罢不能的一个原因。以致在刘坚陪着罗莠的这些日子里,也让她和谭莹的百合情感深入到另一个新的境界。
抛开这些私欲私行,邢珂能为了刘坚的意志贯彻投入最专注的心神,最旺盛的精力。
8.8这夜,刘坚把邢珂和木瓜静一锅烩了。三个人不知疲惫的折腾到后半夜,卢静先撑不住,累的晕睡过去。
但邢珂一直坚持到天亮,她体质本就优于不常于锻练的卢静,又因对刘坚精华中‘大龙势’的吸收比卢静更强,所以她精力旺盛的让刘坚都感叹。
天光放亮对他们俩来丝毫没有影响,他们俩都不知疲惫为何物。
但总有平静下来的时候。
邢珂主动给情郎了一支烟塞他嘴里,自己也了一支,品尝香草味深入到肺部的那种剌激感受。
刘坚倒不会为了她抽烟而生出什么不满。
“看你抽烟的架式,也不是新手啊?”
“早就会了,只是没瘾而已,在很**的场合,我是烟酒不禁呢。”
“女人一般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学会酗酒和抽烟的,我猜你是现阿姨和周贤的事才这么做的吧?”
邢珂把自己的玉体蜷卧进心人上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最初大该受不了那种剌激,想麻醉自己,甚至有几次把自己喝的大醉,在夜场吃过摇头丸,整夜不归,还好运气不错,没有被渣滓们轮j掉,嘻嘻。”
刘坚翻了个白眼,“玩火者迟早**,他们都瞎了眼看不到你这样的美女?”
“才不是,只是沾到我身都大部分都被我嫩残废了,为此我给还给抓进去几回,我舅亲自去保释我,弄的他哭笑不得。”
“还有脸?”
刘坚兜着她丰臀捏了捏。
邢珂嘻嘻笑道:“那时候就是想让家人知道,甚至想过领个男的回家去搞,故意让我妈看到,气死她,但始终下不了决心,也因为没有合适的,”
“哦,然后我就撞到你的枪口上了?”
刘坚想到那次被邢珂逆推,被刘玉珍撞破,自己被直接吓软,现在想起来也是哭笑不得。
邢珂捞住软绵绵的坚子搓捏着娇笑起来,“你也够给姐丢人的,还吓软成面条,我才无语呢。”
刘坚苦笑,“幸好只有一次,再来两次那样的遭遇,我都担心现在能不能硬起来?”
轮到邢珂翻白眼,“你也太逊了吧?这一和姓周的不能比哦,有一次我故意撞破他们好事,我妈吓的跳起来遮掩,可姓周的仍旧一柱擎天,那时有刀在手我就给他剁了。”
“你好象没和我过这一节?”
“和你有用吗?你倒是答应我要收拾姓周的了,至今有过实际行动吗?”
“汗……珂儿,其实,我更多的还是替阿姨考虑,倒不是我下不了手。”
“你应该只考虑我的感受,姓周的要有一羞耻之心,被我撞破就应该软掉,而不是坚挺如故。”
“只怕由不得他吧?你也过,他是靠溜‘冰’支撑着的,别给你撞破,就是更多人进去,他怕也是那付模样。”
“哦,也是,我忽略这方面的原因。”
邢珂不是强词夺理的个性,她尊重事实,这一很赞,明她人品没有问题。
“珂儿,阿姨和周贤的事,我们是不是要直接介入,我还在考虑,毕竟这些年了,阿姨或多或少也投入一些感情吧?我们使用的手段太极端,可能会……”
他没有讲下去,但是邢珂听的懂。
“坚子,那我该咋办?”
“我再琢磨琢磨。”
两个人搂紧,一时谁都没再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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