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服员有问题?”陈铠等宋煜坐回来,就伸头过来问。
“有些小问题,不是大事,等回头我跟夏总说,我看着小姐,你睡一会儿吧。”
陈铠点点头,就拉过毛毯闭上了眼。
一小时后,专机平缓的停在首都机场,舷梯放下后,宋煜站在航门前就看到一辆银色的沃尔沃轿车停在下面,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靠在轿车的车身上,看着这里。
而另几辆黑色的奥迪车却是有意无意的跟它离开了一些,车旁站着夏成彰的保镖,个个都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年轻人。
“宋先生终于回京城来了,我可等了好久呢。”年轻人笑了声说。
宋煜从他那轻松的姿态上感到一股非同寻常的压迫感,眉毛一挑,淡淡地说:“你是金狼还是肖戟?”
“金狼师父可没空过来,我嘛,自然就是被你烧了金色会所的肖戟了。”年轻人嘴一歪,挂着冷冷的笑意说。
哼!这小子实力不弱。
他叫金狼师父,恐怕不光是拜金狼为师,连那几个金丹都收他为徒了吧。
筑基中期还是后期?
宋煜光用瞧的瞧不出来,后头陈铠听见是肖戟,护着夏清站在舱里。
“怎么?宋掌门连飞机都不敢下了吗?”肖戟嘲笑道。
“你是想死吗?”宋煜大步走下舷梯,“你那几个师父过来,我可能还担心一些,就你这尿性,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肖戟的笑声嘎然而止,目露凶光,如一头凶狼似的,冷视着宋煜:“你不要太自大了,我师父可说你最多是筑基后期,实力跟我相仿,现在你来到京城,就是一条强龙,你也得给老子盘着,何况,你他妈的最多就是一条蚯蚓。”
宋煜背过身,招手示意陈铠将夏清送下来。
“我是不是蚯蚓,那不是由你说的,你师父说了也不算,我倒是觉得嘛,你那下面说不定跟蚯蚓一样。”
肖戟脸色煞白,宋煜无意中说中了他的一个隐疾,虽说他是堂堂肖家太子,玩的女人也早就超过三位数了,可他那下面着实不争气。
在极小的时候他由于憋尿得了胆囊炎,然后影响了发育,那地方一直都没能长大,虽说能硬直了,但也不超过五厘米。
这一直都是他的心病,知道的人只有他跟他父亲,还有他在国外看过的医生。
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宋煜这话让他怒火一冲,差点就要发作。
“肖戟,你给我滚开!”夏清突然大声喊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碍眼?”
肖戟被她一说,顿时矮了半截:“清清,我是特意来接机的。”
“滚!我不想看到你,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夏清没给他好脸色瞧,喊了声宋煜,直接上车离开了机场。
肖戟追过夏清,那还是在夏清读初中时候的事了,两人在一所中学。京城叫得上字号的中学来来去去也就是那几所,大半有能耐的权贵都把子女放在一所中学中。也有因为这样,上辈关系极差,后来到这辈就变好的。
但肖戟和夏清的关系一直不好。不单是肖道成跟夏成彰的问题,肖戟在学校里拈花惹草,名声也不好,仗着肖家老爷子当时掌权,肖道成在这方面也不太管他。
最终他把目标放在夏清的身上,才出了大事。
他要能追到夏清,对肖道成来说,也未必就不是件好事,可问题在于,他不单没追到,还差点因为把夏清堵在学校的走廊上,差点没惹得夏成彰暴怒,直接把他给灭了。
后来他就收敛了,知道夏清这校花绝不是能随便招惹的。
即便他肖家在京里很厉害了,可跟夏家一比,还是有些差距,再者肖道成也不想让儿子再跟夏清来往,就这么消停了一段时间。
等夏清高三的时候,他动了心思,成天开着跑车送花,送吃的,送小礼物。
可打小就被夏成彰捧在掌心的夏清什么没见过,肖戟偷他妈藏着的珍珠项链过来,都没能让她正眼看一眼,这下肖戟又火大了。
招呼了几个人想要用强,全亏肖道成发现得早,直接把他关在家里训斥了一顿,他这才总算是真的死了心了。
但当夏清在金河读了两年书后,肖戟跟她见面的机会一少,他那颗心又再次蠢蠢欲动。
打听到消息夏清要坐夏成彰的专机回京,就跟首都机场的人打了个招呼,赶到机场想接她的机,谁知碰到了宋煜,两人一撞就是火花四溅。
夏清那通喝斥,让他心里有火,却更恨宋煜。
打算回头就去找师父,这回他在京城,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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