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火,压制他们!”丁芸喊了声,就带队折翻往另一处下山。
猎狗在那边山下,火力不好压制,而她这边要是过去的话,就等于是上下合击,那就容易占到上风了。
但那边是没有正常路的,只有些探险者走出来的野路,下山的时候特别陡峭,就得万分小心。
“注意!”宋煜一把拉住丁芸的胳膊,她一脚打滑,差点就翻下山。
瞧着那处没站稳的地方滚落的石子,挨着山壁几个触碰就摔得不知去向,她心头一寒。
“大家注意一些,这里不是太稳,尽量蹲低些往下走……”
宋煜喊了声,这些刑警都回话答应,倒像是他是队长了。
这样贴着山往下走,抓着些野树植物,它们的根茎扎得深,往往能稳住身体。
但也要会分辨,有的简直就是在玩人,那植物看着很大株,估计那根也深,是扎在缝隙里,谁知那扎是浮的,一用力拉,整个就脱下来。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才滑到山腰处,枪声也整整响了一个小时未停。
丁芸等人已经来到了洞穴的上方,那洞口趴着四个人,用冲锋枪压制着山下的猎狗。
“不要打草惊蛇……”看到部下要拿枪射击,她忙说,“孔暄还在洞里。”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有个家伙耳朵很灵,一下翻过身,看到头顶已经有十几个刑警站着,一下吓得呆住了。
“行动!”丁芸当即立断说。
“不许动!警察!”刑警们掏出手枪就喊。
宋煜跳下去,转身奔向洞穴,里头一颗子弹飞过来,他张手抓住,手一挥,子弹打回去,就听到惨叫一声,那放枪的人已经倒在地上。
这洞穴不算大,却很深,走几步就看不到什么了。
宋煜手一张,一道火光从手中腾起,才看清孔暄背朝洞外,被反绑在一块大石上,眼睛戴着眼罩。
他冲上去将绑着他手的手铐解开,孔暄就将眼罩推开,看着宋煜就激动地说:“你是警察?”
“不是!”宋煜笑着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住手!”丁芸冲上来拉住他,说:“吴葆葆的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你不能杀了他。”
赌债的事丁芸不管,但这些哈尔滨人替澳门赌场收账,把人绑架,还袭警,还砸店,这些却要一一算清,却也不是一时能了结的。倒把孔暄的底细给翻了过来。
这家伙是个职业骗子,骗吴葆葆的钱不算多,他曾经在西北骗了一个地级政府的工程款,足足有一亿多。这些钱拿去外省放贷,也收了不少利息。
时常跑到澳门去赌,都进的贵宾间,前前后后输的多了,也混得熟了。
前两个月又跑澳门,赌输了没钱,才问赌场赊了一亿,回头说要还没还,倒不是没钱,觉得回国内人家找不到他。
谁知两个月就翻了一辈,这些赌场可不是慈善机构,都是些吸血虫。
就派了黄星、罗爷这批东北人来金河,本想收回个七八千万就算好。本来是好好谈,不想孔暄突然拔枪,就冲突起来。
只能先将他带走,孔暄还中了枪,出了不少血,也要处理好。
从中横插出个宋煜,事情就不像黄星和罗爷想的一样了。
“那边政府听说抓到了孔暄,派人打电话说要回前账,我想想,他们的钱要赔光了,就没办法赔吴葆葆那边了,你去吓他一下,让他先赔给你的人吧。”
丁芸电话打过来,宋煜愣了下才点头答应。
跑到拘留所里,孔暄正坐在单人间里看书,打扮整齐的他倒真有几分企业家的气质。
“你知道我是谁吗?吴葆葆,你还想得起来吗?”
孔暄听到宋煜的声音,转头就厉声说:“我要投诉,警察打人!”
他到现在还认为宋煜是警察,打那一拳,是为了泄愤。
毕竟救自己伤了好些警察,想想不值得吧。
“我不是警察,你想不起吴葆葆是吗?”宋煜手按在铁栏杆上,化金诀一出,三根铁栏杆一下熔掉,他拍着手走出去。
早已看得眼睛瞪出来的孔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贴着墙壁说:“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我!我有钱!对了,我想起吴葆葆是谁了,她是个女的对吧?做服装生意的?我骗了她几百块,我还,我还……”
“利息呢!”宋煜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拧起他不多的头发就说,“凑个整吧,你就赔个两千万!”
孔暄打了个哆嗦:“凑整也是一千万吧,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你配做我兄弟?笑话!”宋煜手一用力,孔暄疼得嗷嗷直叫。
“我给,我给,可是我的钱全都被政府监管,我,我怎么给?”孔暄求饶道。
“你当我傻啊?你没有隐秘账户吗?”宋煜说了句就松开手,一脚踩在他脸上,“我跟你说,你要不肯给钱,那行,我就把你弄出去交给澳门那边,我看他们可黑得很呢,可不像我,还讲什么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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