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那我继续说?”激火问道。
宋煜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他继续。
“那四佛寺的禅修最厉害的就是八个家伙,外号叫禅定八方,还有个监寺,是个胖子,叫纳虚……”
“那家伙我遇上了,着实不弱,”宋煜琢磨着纳虚说,“那禅定八方跟他实力相差多吗?”
“差一些吧,但都是金丹禅修,就是再弱,也有个底限,”激火说着就眨眼道,“小师叔,正面打咱们肯定不是对手的,要不……下药?”
宋煜抬手一巴掌把他光头拍出个小包来:“下药?那是我们能做的事吗?我们做啥事不讲究个光明正大,这种龌龊事我们怎么能做?”
金狼歪嘴心想,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对呢。
“主要是这药啊,想要弄翻金丹禅修的药少啊,”宋煜搓手说,“你那有什么药方能摆平金丹禅修的,你说来听听。”
激火仔细一想,就拍手说:“小师叔你还别说,我这还真有。”
慕容青、白媚都一下坐直了身子,连金狼都侧目,想这小筑基还真有什么妙招不成?
“在您瞧来,我这个师侄炼丹炼器都不咋成……”
“废话,你妹的,你才是筑基前期,才修出火和木两种,炼出来的东西也就骗骗那些外人,跟你师叔比,那叫什么,那叫白炽灯和金太阳,根本没得比,”宋煜嗤笑说,“你的本事想赶上你师叔,那还要一些时间呢。”
“是,是,要不我怎么没事就爱请教师叔呢?”激火忙赔笑说。
他可是清楚这小师叔的操蛋性子,要是一个不慎重,真被他打个满地找牙也是有可能的。
“说吧,你想到什么法子了,别用那种下作的啊,要下药,咱也得要堂堂正正地下。”宋煜提醒说。
“是,小师叔,我这想着就有一种药,连金丹都防不住。”激火挤眉说,“上火药。”
他说得隐晦了,在场的人却都听懂了,这人要敦伦多半是泄火,那上火药,换句话说就是阳药,自然也有用在女人身上的,却也统称为阳药。
“上火药,”宋煜摸着下巴说,“你不早说,我这头把那神龟有寿给老谭去了。不过就是有了上火药,你怎么给那些和尚下药?”
“这个简单。”激火嘿笑说,“那肖道成也要吃饭不是吗?他那家里有个原来是俏江南的大厨师,现在帮他做饭。每天要到京城的东昌市场买菜,这都养成习惯了,说是不是自己来买,都不舒服……”
“捡重点的说!”宋煜不耐烦地拍着桌子。
“咳,小师叔,不要急,且听我说,”激火笑道,“那厨师有个四岁大的儿子就在朝阳区的向日幼儿园。他呢,老婆死得早,这孩子就是他掌中宝,要是能将他儿子给抓住,再让他做菜的时候给下那上火药,嘿嘿!”
我草,这烛门上下都是些什么人呐?嘴里说着光明正大,手低下什么手段都给上。下药就算了,还外带绑架人家小孩的?金狼虽说是黑道枭雄,又是狼妖出手,这心里头有点鄙视。
“你这样弄不行,我们烛门也是有身份……”
听到宋煜要否决,他这心头才舒服了些,想宋煜到底是门主,这做事还是有讲究,有分数的。
“但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老子都差点被那纳虚给杀了,这身份还要来做什么?”宋煜语重心长地说,“留得一条狗命在,才能继续做祸害。这样啊,明天,我跟你,还有白媚,咱们爷仨去找抓那厨子的儿子。慕容,金狼,你俩就守在这里。防备那纳虚趁虚而入。”
“是。”慕容青答道。
金狼心头有些腻味,心想真要抓人家小孩来威胁人吗?
“金狼,我知道你觉得我做得过份了些,可你想想,我要不这么干,那转头四佛寺的人把咱们灭了,别说你我,就是夏清怕都要被肖道成侮辱得不成人样,”宋煜瞥他眼说,“你也是黑道大哥出身,这时候可容不得妇人之仁。”
摆上三牲,开了瓶白兰地,宋煜就举起酒杯说:“老家伙,你生前最爱喝洋酒,我呢,做养子的,也没辜负你的期望,给你来了瓶五百块钱的。喝了这杯酒,你就保佑你这徒子徒孙都能好好活下去吧。”
将酒洒在地上,就听到滋滋几声,宋煜用云火诀将酒全都蒸发掉了。
这摆桌是夏成彰让仆人从杂物室里拿出来的,牌位是激火从寺里拿的备用的牌位,再临时刻上的字,香炉香烛也是从寺里顺来的。
夏家也要祭拜先祖,却是在前头一间大屋子里了。
夏成彰、夏清和她母亲都来了,倒是不见夏老,这回来京城,夏成彰没提夏老要见宋煜的事,他心想这老家伙倒淡定,这头都要见生死了,他还老神在在的缩在后头。
这边祭拜完,那边夏清也拜完了。
她带着大毛走过来,也给慕容停上了香,说来也算是烛门中的弟子,虽没拜在宋煜门下,可香火情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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