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染的耳畔不断充斥着岳巧莲的斥责声,但这些斥责曲染是一一受下,的确是她造成的,所有目前贺臣风的灾难与困境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即便这一刻曲染的心底有无数内疚,惭愧的情绪疯狂的汹涌却弥补不了贺臣风,更是不能让贺臣风在最短的时间内醒过来。
尤其,经过抢救之后,贺臣风的情况很糟糕,若是再不及时做肝脏移植手术的话,他有可能会永远的离开,这一消息的传来,令原本满腔愤怒,满腔怒焰的岳巧莲是彻底的酥软无力了,仿佛来自于心间,身体的剧烈疼痛几欲要将她昏厥了。
“怎么办,如果臣风死了,我该怎么办啊。”
此时的岳巧莲就算对曲染,对贺瑾航有再多的恨意,憎意,但取而代之的是伤心欲绝,岳巧莲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不低头是不行的,“我去求贺瑾航,我跪下来求他,只要他答应救臣风,我什么都愿意的。”
“安康,我求你了,你也去求求贺瑾航好不好,我知道他一定可以救臣风的,现在唯一能救臣风的人就是他了。”
岳巧莲在这个时候是满心的难受,悲痛与惊恐占据在她的心底。
贺安康神情里也是伤痛流转,“我去求他,无论怎样,我去求瑾航帮忙。”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贺臣风离开,他不可能看着贺臣风死的。
“臣风不可以出事,我们贺家谁都不可以出事。”贺安康嘀嘀咕咕的言辞里浸满了慌乱,一时间也好像是失去了方向似的,恍如即便是求贺瑾航也不一定有结果。
岳巧莲泪流满面,前去加护病房看望贺臣风,见到贺臣风满面虚弱苍白的模样,是更加的难以言喻心痛,“臣风你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丢下妈妈不管,我怎么可以让你离开,就算是让我离开也愿意,只要你能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