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森在哪里?”
“今晚刚送来一批战俘,他一定不会错过,应该在自己的实验室里……”
“他的实验室在哪里?”
“a区‘ax002’室……”
拓跋青澜看看表,说道:“给你五分钟,把基地的地图给我画出来!”
“这个我的做不到……”
“是吗?我希望你最好做到!”拓跋青澜掩住滨崎步的嘴,用手术刀切掉他的耳朵,冷冷道:“中国有句古话,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果你不想被一点点切碎,就最好照我说的做!”
拓跋青澜的动作很慢,这样就使痛苦成倍迭加起来。滨崎步疼得浑身颤抖,血如泉涌,一双充血的眼睛惊恐万状,他叫不出,只能以眼神表示乞求。
拓跋青澜放开手,滨崎步捂住光秃秃的耳根,两手血污,涕泪交流。
“我不想浪费时间,你还有四分钟!”拓跋青澜望着手术台上狼藉的惨象,声音冰冷刺骨。
滨崎步闻言,赶紧爬起来,顾不得脸上血流不止,以最快的速度画好地图交给拓跋青澜。
拓跋青澜接过地图,看一会儿,突然问道:“石井森在做什么实验?”
滨崎步犹豫道:“活体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