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道士顾不得愁,兴冲冲地去找柔儿,对这个可人儿,他可是想念的紧了。
然后,他被残忍地拒绝了!
“什么!”小道士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柔儿不肯见我?”
“正是。”春苇忍着笑说道。
“你确定,柔儿不肯见我?”
“确定、一切以及肯定!”
我去啊!小道士跳了起来,这小丫片子,反了天了是不?
他看阁楼那一看,见窗户处有人影一闪。他眼珠子一转:“春苇啊,你知道的,你家小姐特害羞。她现在其实特希望见我,只是不好意思。你若是真把我给赶跑了,你家小姐定会生你的气。春苇,你是要你家小姐表面上夸你,但暗地里却在生你的气;还是要你家小姐表面上生你的气,但暗里地却在夸你。”
春苇想了一想,立马让到一边。
小道士于是轻手轻脚摸上了楼。
到门帘那,就听柔儿自言自语地说道:“奇怪了,道士哥哥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
“讨厌的哥哥,定是不想见奴奴。夸得奴奴一大早就在这等他,站得脚都酸了。”
听得门帘声响,柔儿头也不回地说道:“春苇,你帮我想个法子,让道士哥哥乖乖地在楼下站一会儿,一小会儿就行了。麻烦你了,春苇。”
没人回应,柔儿回头一看,双眼蓦地睁大,她啊地一声惊叫,就往床上扑去。
扑到床上了,她正要拉起被子往头上盖去,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张清秀的脸,正笑嘻嘻地看着她。笑得,好不可恨,也好不可爱。
柔儿再惊叫一声,情急之下,用双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嘴里叫道:“奴奴看不见,奴奴看不见!”
这个掩耳盗铃,再一叶障目的可人儿啊,怎么就那么的招人喜欢,小道士叹道。
看着柔儿的脖颈迅速地,由雪白变成粉红再变成通红,小道士不敢再逗她,怕一个不小心,就将这小妮子,给生生地羞死。
只是小道士没等到柔儿开口说话,却等到她的嘤嘤哭声。那泪珠儿从葱白的手指中间钻出来,再从莹白的小脸蛋上滚下来,一时竟如珠落玉盘,绵延不绝。
小道士大是心疼,可他向来不会安慰女孩子,这下更是浑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就说道:“柔儿乖乖,乖乖柔儿,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一听这话,柔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旋即又哽咽着说道:“奴奴不乖,奴奴一点都不乖。道士哥哥对奴奴那么好,可奴奴却,却想害死道士哥哥。”
说到这,柔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小道士连忙说道:“柔儿不哭,我不是好好的吗?”
“可,可奴奴对道士哥哥起了坏心,奴奴是个坏女人。”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为了救柔儿,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可以付出三生的性命。柔儿只是听了我的话,柔儿一向最听话了。再说了,”小道士笑得很,那个荡:“柔儿那么做,我最喜欢了,我最快乐了,恨不得天天都那样做,时时都那样做。”
柔儿嘤咛一声,羞得连哭都忘了,身上烫得直似着了火。她用手捂住耳,闭着眼,脚使劲地踢啊踢的,就想把这个色哥哥踢下床去。
柔儿这娇憨的模样若得小道士心中怜意大起,一时冲动,他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只觉得,柔若无骨,轻若无物,酥软若绵,滑腻似脂,一时欲念大动,却又只能生生地压下。
哎,时间、地点不对,门帘外可有两个贴身丫环在守着。
埋在小道士怀中好一会儿后,柔儿的羞意才减,她腻声叫了声:“道士哥哥。”
这一声叫的,那叫一个柔情万千、蜜意无限,直听得小道士的魂都给飞了,只知道痴痴地应道:“哎!”
粘乎了许久后,柔儿才抬起头,仔细地看了看小道士,眼圈就是一红:“道士哥哥,你清瘦了几分,又憔悴了几分。”
小道士笑道:“因为我担心柔儿啊!”
“道士哥哥,那个晚上奴奴以为道士哥哥已经,已经被自己害死了,伤心的要死。哭了好久后,奴奴决定先回恭州,将那个秘密告诉爹爹后,奴奴再赶回东门台,用一根白绫了却这条命,好去陪道士哥哥。”
小道士听了心中害怕,好在自己及时赶到。不然,那就是一出天地间最大的悲剧。
安慰了怀里的可人儿后,小道士问:“对了柔儿,你是怎么中了二老爷的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