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语气很坚决,丝毫没有可商量的余地,云归心生不悦,但是为了顾全他所谓的大局,仍然在容忍着,好声好气的道:“云初,最近流言四起,想必你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吧?”
云初淡淡一笑,挥了挥手臂,“这不是明摆着呢吗?以前我这里的客人络绎不绝,现在嘛,一天下来也不是很多个,怎么,你要帮我的忙吗?”
云初就坡下驴,点头道:“对,我正有此意,你帮我一个忙,我自然也要还你个人情了,其实说到底,我们终归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云柔也好,贺君然也罢,都是外人……”
“直接说你想要做什么吧,我这个人不喜欢绕弯子!”云初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因为他说要帮助自己表现得喜悦或者愤怒。
云归有些尴尬,毕竟每次他讨好的巴结云初,云初那里都没有什么回应,“我帮你把这件事儿压下来……之前说的那几个铺子……”
“你不想给了?”云初勾唇浅笑,早就知道他大费周章的就是这点儿目的,真当谁都看不出来呢吗?
只不过她仍然有些疑惑没有想明白,所以没有声张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那几个铺子虽然看着多,可是不及你的铺子一天的生意,若是我想办法帮你把事情压下去,甚至还还你个青白,这样的话,你也不亏,你说呢?”云归觉得自己给云初一个很好地条件,她没有理由不答应的,像云初这样的人,应该很在乎名声才对啊。
就算不为她自觉着想,也得为钟夜辰和侯府想想吧。
可是他失策就是失策在,云初真的不在乎这些,名声不过是身外之物,何况清者自清,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可是侯府里面压根没有因为这件事儿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就连沈玉凝都着急了,可是侯府里的长辈,连问都不问。
他们对云初无比的相信,若是真的有什么,还至于等到现在,而且云初如何,他们心里有数,再者说了,他们可不认为钟夜辰比不过贺君然,云初没理由放弃那么好的钟夜辰去跟贺君然吧?
“我说的话,这事儿没的商量,铺子,我要定了,至于名声那些东西,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在乎,侯府也不在乎,说累了,大家就自然闭嘴了,做生意怎么可能日日都兴隆,兴衰荣辱都是人之常情,”云初的余光瞥见云归的神情变了又变,叫人笑。
“云归,我劝你不要在我这里动什么小心思,我能够捧你上位,也能够拉你下来,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儿,你怎没对付云柔我不管,但是若是让我查到一些别的事儿,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这个别的事儿,云初没有明说,但是明显的云归的脸色不对。
“我……我也只是好心的同你商量,你何必动怒呢,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自然还是按照先前的约定了!”云归明明对云初不服气,但是又不得不臣服,这让他更加的心有不甘。
“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为了母亲,我不希望撕破脸皮,但是有些事儿我是绝对不会容忍和纵容的。”
话已经摆在这里了,云归自己去想就是了,至于那些谣言,总有不攻自破的时候。
云柔是疯是傻,她不会多管的,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云归在云初背后做的那些手脚,云初也懒得打理,她不是因为顾及谁而不动手,她是真的懒,对于这种拿不上台面的小手段,哪一天真的把她给惹毛了,那她就真的动手了,若是真得到了那个时候,云归只怕承受不住她的怒气。
只可惜云归不知道,把云初的容忍当做他不要脸的资本,不过在探明了云初的意思之后,他也没敢怎么着,在接管了云家之后,就把那几家铺子的房契给了云初。
至于云家那些亲戚们反不反对,那都不是云初要考虑的事儿了,她只管收铺子,其余的是该云归想的。
云柔疯了,时好时坏的,就像当初他们把云归赶出云家一样,此刻的云归也毫不留情的把云柔跟佟月兰母女赶了出来。
一报还一报,善恶到头,终会如此,但这并不是结束。
佟月兰虽然被赶了出来,显得有些狼狈,但是佟月兰毕竟在云家生活了那么久,心计深沉,又跟着云二老爷那么个阴险狡诈的人,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一手呢,所以之前跟云家抢生意的一个香坊便再度进入了大家的视线。
之前那家香坊莫名的出现,然后竟然能够从根深蒂固的云家抢走生意,本来就让大家惊奇,只是在云初回来之后,便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但是当佟月兰母女被破从云家离开之后,香坊的主人的身份也就不再是谜团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云二老爷开得铺子,不然怎么会从云家抢走生意呢,分明是云二老爷把原本属于云家的生意分给了自己的铺子。
不过让云初纳闷的一点是,云柔的疯病摆明了是云归捣的鬼,不染他们母女离开云家之后,似乎云柔的疯病就好了一些,难怪云归说他有办法把事情压下去,因为他可以控制云柔是疯还是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