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是从她寝宫出来,还是一大早,难道他们昨晚……?
“棉儿……?”容澈立刻用质问的眼光看着阮绵绵,虽然他还不懂睡在一起的意义,可是在一个房间,难免是要亲密接触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不喜欢阮绵绵和萧月走的太近。
“容澈?”萧月走到他面前,一个十四岁,一个七岁,萧月明显比他高一个头。
“参见太子。”容澈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眼睛抬头看着萧月,明显有了敌意。
萧月倒是被他如此明显的态度有些惊讶,接着懒懒地笑开,眼睛微微眯着,像只随性而又危险的猫。
“来看棉儿?”平静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气,萧月站在初晨的阳光下,亲近平和的微笑,却又给人一种距离感。
“嗯。”容澈淡淡地回应,像个小大人一样报以他同样疏远的目光。
阮绵绵弱弱地站在一旁,咋觉得空气中有这么浓的火药味呢?
情况不妙,这种男人与男人,不对,是男孩与男孩的对决之战,咱还是先开溜的好。
粉粉小身子装作不经意地,默默地,离开他们视线。
结果,还未进到主厅,就被两个响亮的声音叫住:“贺兰绵绵!”
萧月和容澈异口同声地叫住她,这边两人为她横眉冷眼,那边,她居然想提着小兔子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