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媳妇儿?与妾侍不合镇日哭哭啼啼哪有一个主母的样子?一脸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当得起你的贤内助吗?”萧夫人一脸鄙夷,稍稍软化了一些语气,“况且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将你和咱们萧家放在心上,她砸的你的奶娘头破血流,躺在*上半个月都还起不来,大呼小叫的根本就是要败了我们萧家的名声啊,你以后是要考取功名的,那样一个女人只会拖累了你,听娘的话。”
“我已经答应玉儿了,要接她回来。”萧子钰一脸执拗。
“你——”死活也不开窍的萧子钰气的萧夫人半响说不出话来。
萧夫人头疼得厉害,眼中染上浓浓的疲惫,萧父曾中了举人不假,一身读书人的清高和风骨,眼中揉不进半粒沙子,当了半月官职看不得官场黑暗和倾轧愤然辞官,鄙夷商人重利轻离别,亦不肯沾手半点生意,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得倚靠着祖上传下来的田产过活,家里的支出和进项完全不理,外面看的萧家风光,实际上早已入不敷出。
想到这萧夫人恨得直咬牙,眼看着孙家和萧家联姻,那个女人竟然鼓动她儿子来膈应自己,以前没有看出,当真是好手段啊。
“娘——”萧子钰哀求道。
“娘,媳妇儿来请安了。”一声温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女子身着桃红色衣衫,款款走进,福了一福,将手中东西放在萧夫人身边,笑道,“听相公说娘经常性头痛,我前儿回门的时候特意问大夫要了一个方子,听说灵验无比呢!”
这才是大家闺秀,岂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可比的?萧夫人满意的看着孙淑儿,想到孙家所带来的财富,萧夫人笑的越发和蔼,“淑儿真是个有心的好孩子啊。”
“用心照顾娘的身体是媳妇儿应该做的啊。”孙氏抬手整理一下不曾凌乱的发丝,似乎有些羞赧,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