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馆,孟浩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桌面上只剩最后一个目标球的程溪。
这个角度黑8并不好进,如果程溪侥幸进了的话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就是走了狗屎运了。
程溪极为紧张,算好了球的角度之后又绕着桌台走了两圈,深吸口气才弯腰击球。
“yes!”江田赞赏地与程溪击掌祝贺。
揽着程溪的肩膀得意地看向孟浩笑眯眯开口“我们程溪在大学时可是台球社的一员悍将,在B市大学生台球联谊中得过冠军的!”
“三局两胜嘛!”孟浩拉长尾音。
“我说过让樊总输我一局就好,目标达到了我想去学习打保龄了!”说着与江田双双逃跑。
樊禹轻扯嘴角笑了笑也没了兴致,坐在休息区看江田叫程溪打保龄。台球这边孟浩与钟舒敏在玩。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啊!”乐穆喝着啤酒沉声开口。
“你是不是对程溪有意思啊?”不仅钟舒繁好奇乐穆也兴致勃勃地等着樊禹的答案。
樊禹面无表情地灌口啤酒,淡淡问“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不然你以为孟浩为什么对她态度好转?”钟舒繁。
樊禹笑了笑没再开口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坐在地上的程溪。
她的笑历尽沧桑,没了肆无忌惮,回不去的青春年少。当时的怦然心动还有效吗?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怎么能清晰的告诉别人呢?
程溪感觉到注视偏头看过来,和江田说了句什么两人便起身朝这边走来。
“没打扰你们吧!”江田
“累了吗?”钟舒繁淡淡问。
“钟总,我们渴了,不表现一下吗?”程溪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