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映衬着别墅这方黑漆漆的小天地。
樊禹醒来,开灯,下楼找水喝。
谁在客厅的程溪被强烈的光刺激醒,皱着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下楼来的樊禹见程溪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下午的事。
他把一个算得上陌生的女人带回家,并由她随便出入。他觉得正常人都不会留下,可这个女人不仅留下来还睡得极为香甜,要不是自己开总开关,灯光刺醒了她。她还在睡!
这个想法让他震惊,他怎么就那么相信她,而她又凭什么对他如此放心?
“喝什么?”樊禹收回思绪问。
“随便!”尚在神游的程溪恍惚地突出两个字。
她想得也是这个问题,她怎么会留下来,如果想到后果是这么尴尬的面对面就算让她走一个小时她也会步行离开的。
现如今,在樊禹心里她的形象是什么?随便的女人?
程溪烦躁地抓抓头发,她都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樊禹将一杯温热地白水放在茶几上,坐在程溪对面欣赏着她自我检讨地样子。
程溪将头发捋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瞪一眼面无表情的樊禹“看我干嘛?”
樊禹笑了笑淡淡开口“你也在看我!”
程溪又喝了一口水站起来“我要回去了!”
樊禹点点头,慢慢靠在沙发上,双手自然地搭在两边若有所思地开口“是该回去了,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