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一只手却被朱夕拉住:“我早就包了全聚德。那种没味儿到要飞升的素斋不适合你。我们倾倾还在长身体。”
玄天拽起我,我荡秋千似的被抡到了他身后,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透着森森寒意的声音:“你刚刚在歌会上对着她一个人唱歌,还拉她的手,让舞倾暴露成视线的焦点,就已经够蠢了,再带她出去吃饭,只能又多一次面临危险的可能。”
朱夕窜到我的身边拽起我的手,又把我抡到他身后。他周身腾起我熟悉的朱色光辉,终于大爆发:“你不让我去看倾倾,说是怕暴露行迹危险;你不让倾倾出门见我,怕危险;现在连吃个饭都要管,要是你怕她出去危险,我叫全聚德的师傅来架炉子,在我家烤鸭子总可以了吧?再说了,你若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为什么在自己身上放避魂玉佩,不让我摄魂?”
芝芝忍不住插嘴问:“哎!什么摄魂?什么夫君?你们到底在搞什么……这烘托气氛的光又是哪儿打出来的?你们一个是天下第一富商,一个是天下第一歌伶,多少女人排着队讨好你们,你们都不带多瞧一眼的,何必为了这么个二缺争成这样?何必!?”
原来对玄天起疑心的不止是我,还有朱夕。我望着玄天依旧毫无表情的面容,想象不出他到底埋藏着多少腹黑毒计,更想象不出自己再回到玄天的魔掌会是怎样的遭遇,不由紧紧靠向朱夕身后:“我……我不要回去玄天那里了,再也不要……”
黑云翻墨,玄天袍底冥蛇蠢动,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有受伤,有意外,更多的是愤怒:“你认真的?”
芝芝惊叫:“蛇!”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哥哥被鬼魅般的黑雾笼罩,吓得瘫软在靠椅上。
朱夕柔声安慰我:“我们不再也不回他那个魔窟了,我们回家。”瞥了眼玄天得意说:“我保证把你养成一个白胖美,比和那个阴谋家在一起不知道强多少倍。”
玄天忽然平静下来,淡淡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你在遇到舞倾之前睡的那些女人,难道也愿意让舞倾知道?”
我落了朱夕牵着的手,惊异地看着他。
朱夕尴尬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