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师闷哼一声去看手,已是鲜红的两排齿印。他捂着手怒视我:“你——”
“你说我是疯狗,我当然更要对得起这名字。”我狠狠望回他,心里却在崩溃地呐喊:完蛋了完蛋了!我这是在秀下限啊?他对我的印象已经够糟糕了,我居然还咬了他一口,他不会一气之下再也不理我了吧?我平时是多么低调保守的人儿啊!为什么在他面前节操尽碎啊?
我正自内心狂吼,手中却被塞进了一个沉甸漆黑的大塑胶袋。武老师已转身走向大门:“把垃圾给我倒了,秒速消失。”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做我的辅导老师?”我提着垃圾袋压着喉咙喊。
武老师头也不回地说:“教你这个女偷窥狂加变态?没门儿!……除非……”
我连忙问:“除非什么?”呦呵,这位老师明明说最恨讲条件,自己讲起条件来倒是很理所当然呀!
武老师儒雅地回头微笑:“老师教学生本来就是份内应当的,你给钱,我没什么不答应的。”
“噢?多少钱?”不亏是纵横各域的金贸富贾,忘了过去也没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