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起衣服蹿下床,气急败坏:“我们为什么?我告诉你我们为什么,因为刚刚门外路过一个老爷爷,他说要给我糖葫芦吃,但是只有我脱光了你的衣服才肯给我,所以我不但脱光了你的衣服,还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就是为了能多换一个糖葫芦吃!”
他裹着被子淡淡望着我,再次可恶地抬起一侧眉毛:“你……说真的?”
就是这种不温不火刚好气死人的节奏,就是这种淡定从容中略带疏离的神情,就是这种深不可测却隐隐透出气场的目光,属于玄天的一切瞬间全部回来了,我却不知道该喜该愁,只有气得乱叫:“当然不是真的!你不是智商二百八吗?你看看我们现在像是干过什么的?”
他盯着我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猜测:“该不会是……”
我按住他微汗未褪的肩膀,感觉好像按着一块热乎乎的大石头,盯着他的眼睛从牙缝里说:“你把‘不会’俩字儿给我去了。”虽然他不记得作为武老师的过去,但是渣男武老师虐我千百遍的深度互动是我无法抹杀的记忆,我已经习惯性地进入反抗模式。
“哦。”玄天起身,想了想又坐回床里:“麻烦你出去一下行吗?我要洗澡。”
我拦住他:“那个轻描淡写的‘哦’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对我们之间的事情如此无动于衷?……你不是神兽,简直是禽兽……”
他在被子里瞬间消失,浴室里传来他懒懒的声音:“你是帝王,我是神君,我们结了心契的一刻已成夫妻,夫妻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