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再一次陷入他云里雾里的若即若离。
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也总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却又因为猜不透,就更加想他。
所以,我就对着他七日,也想了他七日。他早已把我的卧室变成了自己的书房和会议室,整天有人拿着大事小事向他求指示,吵得我头疼。我提出他回自己卧室养着去,他又说堡垒人力物力有限,不必为两个“不事生产”的人耗费两份资源,连被子都舍不得用两个。我只能无语,隐隐觉得他身残志坚,却在嘲笑我不事生产。
好在有洪阳护着我,若是玄天欺负我的时候洪阳在场,他总会噎得玄天一肚子闷气,然后摆出一副恭顺的样子伺候我。他对我好得无微不至无差评,可能正因为如此,玄天才甘心忍了洪阳的软刀子嘴,留了他在我身边。
洪阳虽然其貌不扬,他每次看着我和玄天浇灌天种宝宝的眼神,总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相貌和他天壤之别的人。那个人,我害怕忆起他时的痛楚,却又舍不得忘掉,尤其在遇到洪阳之后,那个人明媚的笑颜,总是会不经意的浮现脑际。可是轻唤一声他的名字,心里又会酸痛得喘不过气。
“你妹玄芝芝虽然可气,又任性了些,你忍心就放她一个人留在龙华域不管?”夜深人静,我一边给玄天抓痒一边问。
“不管已是对她最大的恩惠,她屡次坏那么多大事,企图篡位夺权,还投靠腐朽的怀涛帝,早就死有余辜……再左边,不对,左边!哪边是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