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接见邻居土豪的各种拜访,他们知道我是前来取天母剑的龙华域新帝,都惊为天人,把我们当难得一见的上宾,不是带着戏班来唱堂会,就是带着舞姬歌妓来助兴喝茶。天帝的招待真是不差钱,每晚在宁禧宫摆的盛宴酒席,就够一个伊露芙岛的难民吃上整整一年的。
那个隔壁骆驼大叔家的美妇凯瑟琳,已经是我家中的常客,她每次出现都会换一个妆容发型,更别说她一件件款式翻新质地精良的妆花缎绣袍,总是让朱夕看得眼睛发直。但是朱夕现在好像没空看她,只一门心思在逗冰山美人说话。那美人仍旧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好像很不耐烦地和他敷衍了两句,就转身走到另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身边笑颜如花地攀谈起来。
“杻阳沙漠可是个极热极寒的炼狱,白天零上五十度,晚上零下五十度,又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来的沙尘暴。若不是青丘的市集有别的洲卖的奇珍异宝,我戴上几件特别有面子,让我这一辈子都不出无忧洲,我都是心甘情愿。”凯瑟琳喝掉杯中的酒,搂着我端详抚摸:“舞倾姑娘生得真是标致,人又灵秀善良,不亏是人中龙凤。我见了就觉得说不出的喜欢,真是舍不得你走呢!”
我被凯瑟琳拉着手,将酒推入口中。这酒堪称琼浆玉液,也不知叫神马名,我虽然不太懂酒,但是也知道这绝对比当初玄天的流霞白还要好喝百倍。
但是无论如何,酒还是酒,都是会醉人的,此刻我就已经有些晕头转向,更被凯瑟琳夸得飘飘欲仙。我感动地执起她的手说:“我这辈子就没这么被一个女人夸过喜欢过,也从来没像这几日过得那么锦衣玉食众星捧月,我真是不想走啊!但是每明我们必须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