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这孩子生性淡泊,从小在宫里见惯了生杀算计,却从未见他对一个人这么在意过。舞倾小姐还是姑且顺了他的意在此暂住,既来之则安之吧!”那儒士对我微笑,引着我向那茅屋群落走去。
我看他对龙宇那宽慰了然的语气,话语间存着无限慈爱与关怀,替龙宇在世上至少还有这样一个投靠之所感到安慰:“您对龙宇很好吧?那个玉珏就是大叔您送的吗?”
儒士望向星空轻叹:“从他五岁成命,我就已算出他生命中的大运大劫,虽然诸多皆有变数,但我隐退时还是放心不下,将咒术灌入玉珏送给他,教他退无可退之时开启咒文,即可与我相见。”
我不由叹服:“大叔可真是厉害,在天帝脚下的天虞岛,连玄天的天瞬履神术都不灵,输入您咒术的一块石头却居然还能那么灵。”
这片山谷并不算大,转眼已到茅屋近前,儒士朗声笑道:“帝王和神兽的神术自然由天帝控制,但一切都逃不出天道自然之理,无论是玄天的‘天瞬履’还是我的‘天泽履’,只要懂得汇聚宇宙气能之法,都不是难事。”
哦,听起来好晕啊,怎么就好像物理学家说万有引力定律很简单似的?我边随儒士进到一间茅草屋,边努力去理解领悟,似懂非懂地问:“所以大叔是说,这世间万事万物,看似纷繁复杂,其实都有一条不变的真理藏在背后?”
儒士停步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低声问:“舞倾小姐,可已开悟天道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可能是我太笨了,天帝看不上,摘下天母剑时,并未赐我天道法门。”
龙宇审视着这洁净整齐又不失讲究细节的茅草屋,释然道:“未得天道,玄天也奈何不了你,他的诡计怕是无法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