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点点头,跟着离暮走进屋,屋内岳王眉头紧锁,七生似是晕了过去,但脸上还是掩盖不住痛苦。
银月上前想询问七生病情,岳王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用靠近了,你大师兄他很好。”
岳王何时用过这等语气和银月说话,今日来这心底已是万分的不自在,但从未想过岳王会用这语气,是不要这女儿的意思吗?心间划过一抹说不出的酸。
离暮也未曾想过,岳王会用这样的语气,伸手揽住银月,安慰的给着银月一抹温暖,“不知这大师兄的病情如何,方才赶来听闻岳门师弟们说,大师兄似是中毒,不知这大师兄这毒是何毒?”离暮虽一本正经的问,可口吻中并未有半点尴尬,眼神中还带点认真的意味。
床榻旁的萧习看他今日对她至始至终都是淡淡的,方才进门也不曾看她一眼,不由的鼻翼微微的耸动了一下,垂了眸子,“大师兄并未中毒,只是周身出现伤口溃烂现象,方才师傅已上过药,已无大碍。”
离暮笑了,对着银月道:“大师兄没事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