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习被她这么一说,似笑非笑的收了目光,转头看向床榻上的七生,“要怪只能怪大师兄爱错了人。”
银月笑的更欢,“是啊,不过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听你这么说,大师兄的毒是你下的?”
银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年头也就只有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了,不是吗?”
见萧习并未回话,笑了笑,优雅的走了出去。
萧习听着银月离开的脚步,手指在木质的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扣着,声音分外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