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半遮着浅墨兰色的瞳仁“上古的罪也好,现在的怨也罢,一切由我来担!!!”
女子听了他的话,狂妄的笑起来“你?!你是什么?非人非物,非魂非灵,你来担?!你什么都不是,你拿什么担起这一切?”
袖子中的手握成拳状,离渊的脸上仍是那千年不变的云淡风轻。然而,他轻启薄唇“这一次,我想好好待她”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那我算什么?我就想要一个完整的离渊,难吗?”
这样的质问很轻,他却听出了一个女人上万年的伤心。弱柳紧紧的攥着自己胸口处的衣襟,抬起一双绝望却不肯承认的水眸“你告诉我,难吗?”
离渊闭了闭眼,说道“至少,他把最好的给你了”
杨柳依依,河水似是文人墨客挥毫一笔而就的流在山川间。
凭空出现的紫发少年,不耐的看着女人的背影“我说,这青天白日居然敢召唤我的是谁?思来想去,也就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了”
噬骨看着手腕处,那一道伤痕,咬牙切齿。
女人一改刚刚的落寞,风情万种的转过来,手便在在那如花般耀眼的脸上留下了猫一样的抓痕,虽说女人的力道不大,于他而言,不过是在挠痒罢了,可是看着脸上的抓痕,噬骨还是怒了。偏偏那女人一副还要火上浇油的样子“我亲爱的魔皇,痛吗?痛就对了,我这里比你还痛”她指尖点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噬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帮艳倾嫁入王府”
噬骨妩媚的笑着“艳倾?我可不认识”
女人的唇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尖锐的指甲陷进少年肩上的皮肤里“我可不喜欢会说谎的孩子哦”
她撕开袖子,她的手腕有和噬骨一样的伤痕。噬骨笑“孩子?!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现在应该是垂暮之年了呢”
女人的脸色开始苍白,身体开始颤抖“噬骨,你给我记住,若我有事,我定叫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