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确实比天上更能让人心动,春华秋实的喜悦,夏叶冬枯的伤感比天界一年四季都开着的白莲更容易激起人的情绪,我和艳倾与春后回她口中所谓的家,走到悬崖边,我四处的看,没有找到什么可以住人的地方,哪怕是铺着茅草的地下都没有,我狐疑的瞅着身边的女子,觉得自己被骗了。
她很鄙视说“别这么迂腐不化好吗?”
我已经习惯她的毒蛇,便没有说话,看着她变出一处茅屋,我抬脚进入“既然要变,为何不变的宽敞的府门呢”
她敲我的脑袋“你真笨,变大房子要浪费很多法力的。”
我哭,好吧,我已经失去了和她交流的能力。
我从房子窗户看下去,悬崖壁上大大的树木上有一处木屋,有鸟儿停在房顶,我看着忙里忙外的女人,这个女子都愿意把不明来历的男人带回家了,却不敢让人知道她的真实,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掩饰究竟是为哪般啊?
她哎哎的唤我让我帮这帮那的,我不耐,说道“我叫东方墨白!”
以后的日子里她好像在等什么人,每天都要走出屋门四处张望一番,急了还会拉着我一起上。终有一日,白衣翩翩公子上山了,我憋着笑看着她憋着狂喜,那人面色温柔,似是瑶池里无论什时候都微微摇晃的白莲,也如天启里不论怎样都平静无波的天河。
两人是认识的,她邀请他住一段时日,他看见我的时候想要拒绝,艳倾着急的解释“他是我朋友,不是我相公”
我咧嘴,对这番解释很不满,小丫头,再怎么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能别这么绝情吗?
那人拱手“那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