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整日呆在屋子的人终于与我出来，接受了阳光的沐浴，她伸着懒腰，我在她身后笑。她扭过脸来问了和噬骨一样的问题：“东方，你怎么那么爱笑？”

我想了想说道“人生已经如此艰难，若笑都不会了，那还有何甜头”

她说“为什么要甜头呢？”

我说“没有任何甜头，只有苦楚的日子，难道不难过吗？”

艳倾跑过来摸着我脸上的面具，笑嘻嘻的说“东方，我保证你一定是个美男子，很想看看你究竟什么样啊”

我握住她的手“嫁给我就可以看到了”

我问“艳倾，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她愣了一愣说“是不真实的却有可以看见的存在，你离我很远又好像很近”那时候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究竟算什么存在，直到很久以后，她说我是她心里的神，我才明白，说白了就是信徒和神明的关系，信徒向神明说出愿望，神明帮其实现信徒自会报答，却永远不会靠近，你们就是给予与被给予的关系就是债主与还债者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