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蠢,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狠。
她只知道,看见身边的男人眉头紧紧皱起来的那一刻,心就疼了一下。
他沉着嗓音:“青衿,不要胡闹!”
“怎么了,你不敢,还是不想?”
其实不想说的,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不该吃醋的,可是就是很委屈,这个皇宫里的人不是喜欢他,就是期待着他和弱柳的婚事。
她就是再笨,也想到了。
她不知离渊按了什么心思,他把要娶自己的皇召散布到了城外,却在这深宫大院内,用自己的一切力量压下了这个消息。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离渊显得很生气:“青衿,你不要挑战我”
“吧嗒!”
她泪眼模糊,他手指动了动,却又放下。
“离渊,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定制了自己的喜袍,可是新娘的喜袍却不是我的尺寸!,你告诉我,那是谁的尺寸!”
“你去试了喜袍?”离渊的眸骤缩,仿佛她触碰了什么不可触碰的东西。
“青衿,你真是太不知分寸了!”
仿佛压了很久的怒气:“是!我是不知分寸,知分寸的是你的弱柳的姑娘,还有那衣柜里,你赐的的衣服,我都不喜欢,那些都是你的弱柳姑娘喜欢的,整个皇宫的人,除了你,所有人都说你是因为兄弟情分照顾我,甚至有人说我是狐媚的妖精,勾引你的哥哥失败,所以在你身上动了心思!”
她吼得的声音很大,引得长廊外的宫女,太监探头看进来。
然而,他们只惊讶于,陛下居然会任由一个女子这样吼。
他们无奈而同情的表情,激怒了艳倾那一颗敏感的心,她看着他们离去。
继而回头看着离渊,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吝啬于表现自己的柔情,你看看那些人的同情,自己是一个多么不知羞耻的人啊!
离渊愣了片刻,而后勾了勾唇:“妖精么?难道你不是!”
她呆住,他的神色好像是在开玩笑,又好像是真的在辱骂她。
——啪——
她捂着自己通红的手掌,眼中冒着火:“离渊,你说,你安得什么心思,那些百姓的欺负是不是都在你的掌控之内,你这样折磨我,很开心是吗?”
离渊却好像是从什么里摆脱了魔障出来,他搂着她的肩,不知所措的说:“怎么哭了!”
她挣开,看着一脸呆愣的离渊,凑到他耳边:“离渊,我不嫁给你了,喜袍我已经毁了”
他满不在乎,一脸包容的笑容:“无碍,我重新做!”
艳倾很难受,这样好像是个无底洞似的温柔,让她透不来气。
良久。她“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