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张小嘴，挺伶牙俐齿的。

维斯缓过神，微微一笑，却并没松手，反而故意在余巧嘴上亲了一口，他笑得极度灿烂，“这有什么？小丫头，反正无论如何你都赢不了烨晨，还不如今天跟我们一起喝几杯，培养培养感情？”

说这话的时候，维斯的目光丝毫不避讳地扫了陆烨晨一眼，扬眉一笑。

陆烨晨脸上情绪却很淡，也不知是站在哪一方。

慕思暖不能确定什么，视线转向他时，只能将计就计，“陆律师，你也无所谓吗？我们马上又会在法院里见面，你就不怕到时候这事传到法官耳里，影响到你这个辩护律师的名声？”

律师这一行，人言可畏，一旦有什么虚假的信息传出，那会毁了一整段律师生涯。

慕思暖也只是说说，眸光里掺满了笃定，却听他淡淡一笑，“激将法对我没用。”

“陆烨晨，我不是在开玩笑！”

“那又如何？”陆烨晨静静地看着她，一向疏漠的眸子里，竟会溢出一抹莫名的情绪，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一般。

是啊，那又如何？这五年纵然再痛苦他也熬了过来，如今再次遇上她，哪怕是失去一切又如何？

兴许他眼里的那份痛太过明显，在场的其他三个男人也跟着惊了，同为男人，要看清那种情绪很简单。

维斯先一步拿起了桌上的骰子，对着慕思暖扬唇道，“慕小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要是玩游戏能赢过我，我就把你的当事人还给你，如何？”

对于慕思暖，这算是个很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