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成一团，沾了水，陆烨晨重新回到她身边，为她擦拭肌肤上被咖啡渍沾到的地方。

“你……”知道自己误会了，慕思暖又羞又恼，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她向一个脱了她衣服的男人道歉，还是谢谢他为她擦去了身上的狼狈？

分别五年，她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淡然地去脱她的衣服，心里复杂难耐，慕思暖垂下眸，双手环在胸前，想要遮住裸*-*露在外的肌肤……

“好了，穿上吧。”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件新的白衬衫递给她，陆烨晨顺手将那件旧的扔进了垃圾桶。

白色衬衫盖在她胸前，慕思暖没有动作，一双眸诧异地抬起，刚好对上他如墨的视线。

“怎么，要我帮你穿？”单手撑在她耳侧的门板上，陆烨晨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慕思暖慌忙摇头，抓着那件白衬衫，她背对着他开始穿好，然后，指尖微微颤抖地开始扣胸前的那排衣扣。

许是因为有他看着，她连续几次都扣错了位置，心里又急又气，慕思暖近乎快急得哭出来时，身后伸过一双手，覆住她的指尖，陆烨晨平静地为她一一扣好。

并没有放开她，陆烨晨扳过她的身体面对自己，指尖挑起她的下颚，他凝着她红肿的眸，低声叹息，“为什么躲在这里哭？”

他承认，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在期待，期待她给的答案是他想要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