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树林的另一边,樊莉从暗处走了过来,弯身想要扶起地上的郑以畅,却被他一把挥开。
“让我静一静!”郑以畅抹了嘴角的血迹,并没有什么心情去应付樊莉。
脚跟不稳地栽在地上,樊莉盯着郑以畅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来气。
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两个男人的目光都不肯留在她身上一秒。
倒是那个慕思暖,明明有了丈夫,却还和陆烨晨牵扯不清。
亏自己以前还挺敬佩她的,现在看来,这女人根本是水性杨花!
而下坡背面的一处沟壑里,慕思暖蜷在地上,浑身发抖。
这种感觉是熟悉的,五年前的记忆浮现,她当初似乎也是服了这种药,才会同那人发生关系。
只是那一夜,清醒的人只有她。
慕思暖苦涩地笑了,耳边似乎听到有同事在唤她的名字,而她根本不敢出声。
她不能被任何人找到,这种药非得阴阳结合才能解,她不要跟任何男人再发生关系,包括他。
可体内的情火几乎将她淹没,慕思暖下意识开始拉扯胸前的衣衫,等理智出现片刻的清醒时,又赶紧扣好衣领。
如此反复,那种感觉几乎将她折磨得快疯了。
慕思暖紧紧抓着脖子上的项链,想起方才自己对他说的狠话,不禁再次哭了起来。
都说人在夜里是最脆弱的,慕思暖也是,随着那种要命的空虚感一波一波袭来,她的理智也慢慢消退。
“陆烨晨……”她沙哑地唤他,却又害怕被人听到,而不敢放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