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丫头还愣在那儿抹眼泪,我忍不住敲了下她的额头:“你不是说夫人跟王爷还在等我嘛,还不快点帮我打理,你想你家小姐我被人家说故意耍大牌吗?”
“什么叫耍大牌啊?”小丫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眼睛巴眨巴眨的看着我,小脸上写满了不解。
“呃,就是故意让人家等啦!”我懒得跟她解释这个现代术语,只好用最简单的话一语带过。
“哦!”她似懂非懂的点头。
“好了啦,你就别磨蹭了,还不快点......”我又忍不住大声催促。
“是,是,小姐,蝶儿知道了......”她这才回过神熟练的帮我打理起来。
梳到一半,她突然又想起什么停了下来,“对了小姐,姑爷还有一句话让我转告你,他说表小姐自幼父母双故,从小在王府长大,这么多年她一直陪老夫人在山上静修,对于这个王府她应该比小姐更熟。”
虾米?那不就等于王府就是她家?亏我昨天还跟她说不要客气把这当自己家之类的,难怪她当时表情那么惊讶,敢情我热心做了件蠢事啊!!
“不早说!”我郁闷的大捶桌子。
小丫头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在跟她发脾气,吓的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呜......小......小姐你不要生气啦......蝶儿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不是故意不说的啊!”
“我不是说你啦!”我抚着额头无声的哀嚎。天呢,怎么就有这么胆小爱哭的人啊。
“啊?”某人脑袋一下子又成当机状,而我则懒得再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