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秦鹤元,在这一刻,他说了让我感激了好长时间的话。他说,我不要因为思念父皇而影响了龙体。天下大任,重责在肩,要我振作。他说完,众臣也跟着开始欢呼,刚才的尴尬,一下就没有了。
那天后来的仪式,一切都很顺利。
秦鹤元因为这样,更让我母后倚重。母后和他,越来越象一条战线上的人,不分彼此了。
秦鹤元从此,更是得了朝天的权势。除了我和母后,想必,没人可以压得了他。他也是敬重我是皇帝,所以才对我唯唯诺诺的。对母后他也是这样。可是他对朝臣,绝不是这样。那是另外一种方式,一种类似一言堂的方式。我不说完全的一言堂,因为其中,还有我母后的一些意思。只是因为我母后是女子,又没有正式地问政,所以,他的意思,就是我母后的意思。是不是一言堂,我也说不清楚。
总之,我和他的关系,谁是这个朝廷真正做主的人,就这样不明不白,一直到我十八岁亲政。
从那天登基之后,那种恐惧的感觉,就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散。
我终于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
天下大任,重责在身。
秦鹤元一语就点破了。
不管他秦鹤元有多大的能耐,我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
有了这样的思想,对秦鹤元,我开始,有些讨厌。
当皇帝,我不想窝囊。可是很多事情,也并不能一径如愿。即使我亲政了,很多,我还是需要一一地,重新再来。
所以我开始寻找,可以让我得到成长的途径,让我可以更快地,能够掌握这个国家,成为实实在在的,主事者。
无论事情如何发展,我想做的,我想要的,我都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