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和姨娘,都还好吧?”
“都好,只是爹爹身体偶发的不适,还常常困扰,已经嘱孙太医看了,孙太医也说只是劳累所致,并无大碍。”
“那……二哥……”
秦晨睦看了小妹一眼。
“你都知道了?”
“是。”
“夕和一开始也接受不了,但是,被爹爹劝住了。他已经去赴任。”
“……爹爹……没有为二哥安排什么?”
秦晨睦拿起茶杯,茗了口茶,顿了顿,抬起头。
“没有,爹这次并没有任何争执。对这件事,爹连在朝上也没有提任何意见。皇上问的时候,”秦晨睦又喝了口茶,叹了口气,缓缓的说“爹也只是用要避嫌,就给回了。”
秦雪清很吃惊,这不象父亲向来的做法。父亲,居然会用“避嫌”,就回了皇帝?
“这怎么可能?”
“确实如此。”秦晨睦又喝了口茶。他似乎看出了妹妹的疑惑,轻轻一笑。
“清儿现在,才是爹最宝贝的,所以,爹已经说了,什么都能忍。”
秦雪清有些无奈,又有些疑惑。心上的酸楚,泛滥。
大哥走后,秦雪清还无法释怀刚才的对话。
大哥说父亲要避嫌,是为了自己?
她摸摸手上的翠玉箫,这是三哥托大哥带来的。
三哥在江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