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开,但希望落空,警察叫住,坦然指指自己,问道:“我吗?”
“废话,大街上还有别人吗?”警察语气不善,“身份证拿出来!”
裤兜里掏出钱包抽出身份证,递过去,警察认真确认头像是不是本人,手中拿出个像pos机的玩意输入身份证号码,与本人匹配没有犯罪记录,确认无误后又递回他手中。
“我可以走了吧?”放身份证的当儿问道。
“嗯!”
没走多远,耳后警察扯着嗓子叫住他,快速走近,举起手,手中白花花的东西。
周欧阳心一颤,完蛋了,肯定是手铐,铐住他上车扭送派出所,随便找个莫须有的罪名,严刑逼供,是个人都受不了,签字画押,低头认罪,然后法院判个十年八年的,这辈子都没有抬头之日了。
“你最近见过这个人吗?”警察压低了声音,有一丝神秘感。
白纸上是陌生人的图像,胡子拉碴,他凑近瞧了半天,警察发现异常以为他在哪里见过,不由神情严肃,气氛紧张。
“哦,就这个人呐!”周欧阳脑子里回想在哪里碰到过,可是没有片段可回忆,“没有,确实没有见过。”
警察蹙眉盯他,数落道:“那么认真瞧干嘛?弄得我紧张,要是看到了记得打110报警,这家伙已经杀了两个人现在畏罪潜逃,你半夜别一个人走!”
警察好心提醒完回到车里,踩油门扬长而去,周欧阳散心的心思全然消失,困意渐渐袭来,折身回宾馆,炮哥雷打不动酣睡,兴许天塌了都不知道,隔壁房间性情高涨,经久不息的呻吟穿过狭窄的隔板冲击他的耳膜,烦的睡不着,来时火车上轰隆轰隆难以形成催眠曲,打算到目的地再睡,可是有人就是对他产生威胁,容不得梦想成真,加上空气湿热,他火气蓄积,迅速起身,已经给他们警示,怪不得他,抬起一脚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