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易老,良妻难求,枉当年自称阔少;寒窗苦读,四处漂流,忆曾经风华正茂。
豪赌自欢,独酌高饮,叹昔时友情薄淡;捻手衣袋,七零八散,嘲过往老少接济。
望高楼,阅豪车,赏名花,皆与我无关;塑钢房,八人床,大锅饭,都与我同在。
攀龙附凤,室友已高迁,荣华富贵,只因其父为朝无品芝麻官;
毛遂自荐,岗位多辗转,停职降薪,却因不懂为人需礼尚往来。
陈景萧瑟,岁目递增,老母多催促,婉转推辞,含恨不甘,众女多爱钱。
故!无车,无房,无妻,无前途。
悲笑容颜,哭侃身材,泪诉家世,落魄如乞,该!
这世道,吾不是高富帅,聘不起白富美,伤不起;
尝不到山珍海味,饮不起甘泉雨露,活不起;
展不出宏图大志,对不起父母恩情,死不起。
隐泡与尘世,愁柴米油盐,奢华轮尽,几日得空闲?
恨不能长剑斩英豪,亦不能快意消恩仇,虽未浸武林浑浊水,却已陷江湖险恶潭。
这世道,没拳,没钱,没权!何堪,何以堪?
言!”
“好,没想到小安子这么有才,看来我也要卖丑喽。”月老喝得也有点高,站起来大呼道。
“二大爷,你也有才艺表演?”李小建拉了下月老的衣服。不得不承认,潘安还是很有才华的,他的诗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感悟,也许那个年代,他的心里就是这样吧。
月老哼了一声,拧鼻子说道:“那当然。”
说完,月老探手虚空一划,一只古铜色笛子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二大爷,你还有这玩意?不许用仙术作弊啊。”李小建说道。
月老拧了拧鼻子,哼道:“这是我的成名作,你听好了。”
月老说着,神笛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这首曲子完全没有音律可言,也没有任何音调,但并不难听,反而令人心灵震撼。李小建发现这首笛音有些耳熟,虽然乱到极点,却不令人反感。其他人也是竖起耳朵,尤其是西施,不住的点头,也许她在想,神仙的音乐和人间确实不同。
月老吹完几分钟后,几人才想起鼓掌,西施挑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月老,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那是,这可是我原创的。”月老吹嘘道。
“等等,这是你的原创?”李小建突然蹦起来叫道:“我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呢,这不是前段时间老火老火的那首《忐忑》吗?”
“忐忑?”月老皱眉道。
李小建说着把手机打开,从网页上搜到那首歌放了出来。当然,歌声和笛声是不同的,但里面的节奏和曲调完全一样。
月老惊讶的张大嘴巴,挠挠头郁闷道:“我就知道会有盗版,这国人的盗版能力也太强了吧?”
“那是,这叫高防。”李小建说完,举酒杯道:“接着喝吧。”
几人碰杯后嫫母站了起来,腼腆笑道:“你们都有才艺,我什么都不会,一会吃完饭我负责刷碗。”
李小建看了她一眼,又看眼凤姐,说道:“你俩可以合演一段恐怖片。”
“你滚!”凤姐差点将盘子直接扔过去。
潘安已经迷糊了,指着凤姐和李小建说道:“凤姐,姐夫,干脆你俩合唱一首吧,大家都出节目了,你们总不能闲着呀。”
“你丫闭嘴不行吗?”李小建很想抽潘安一巴掌。
“对,来一个。”月老举双手赞同。
“来一个,来一个。”潘安在后面起哄。
没办法,李小建和凤姐对视一眼,两人站起来,唱道:“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我们新的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