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小建来说,女人就像猛虎,漂亮的女人就像妖怪,漂亮的不穿衣服的女人就像凶残的恶魔。他的身前就这站一只恶魔,逼近、真实,令他畏惧,却无法抗拒。当手掌贴在那张柔滑细嫩的皮囊上,李小建的脑海里猛地一震,仿佛有千百只虫子钻进了脑神经,令他混乱不堪。一种此生未有的眩晕感猛烈冲击着脑袋,他感觉心脏跳出来了,浑身的细胞因缠在身上的恶魔活跃跳动,兴奋至极。
一股淡淡香味飘进鼻孔,犹如一味提神绿茶,心脾爽朗,双目迷蒙。人喝茶的时候喜欢闭上眼睛,这是一种享受,一种身体与现实空间隔离,思维活跃在幻想领域的感悟。
可以说这杯茶很香,香的有些腻人,李小建很喜欢这种味道,但他的灵魂深处,却浮现出两道令他戛然而止的身影。凤姐那张挂满八颗彩色痘痘的脸,忽隐忽现,她脸上的表情时暗时明,但她眼中那道怨恨的目光直戳李小建心底,仿佛一把利器把他从幻境中分离。王晓青浅浅微笑的面孔与凤姐的脸相互交替,她的眼神很清澈,笑得也很清晰,只是那本该甜美的微笑,此时变得有些狰狞。 “啊!”李小建推开了白无常,一屁股坐在床铺上。他身上的衣服已尽然湿透,汗珠顺着额头滴答下来,整个人像是散了架子,虚脱的站不起来。
“你干嘛?”白无常被李小建推开,娇气的哼道。这是她见过最青涩的男人,什么都不懂,在她吻他的时候,竟然没有半点回应。不过她想起刘墉告诉她的话,有时候她不喜欢什么都不会的男人,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很累。
李小建牵强的笑了笑,尽量稳定情绪,说道:“把裙子穿上吧。”
“怎么了?”白无常贴近李小建,一只手按在李小建的大腿上,柔声说道:“我不漂亮吗?”
李小建没有回答她,而是拾起裙子递到白无常面前,说道:“穿上吧,钱我不会少给你,但我不想和你那个。”
“我不够漂亮?”白无常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失落。
李小建摇头道:“你很漂亮,但我不想这样,属于我自己的问题。”
“哦。”白无常应了一声,接过裙子穿在身上,然后整理下柔滑的秀发,说道:“我总该做些什么吧,不然这钱我赚得不心安。” 李小建想了想说道:“陪我聊聊天,半个小时就行。”
他不想现在就出去,刘墉一定没有完事,他在客厅等人中更是觉得尴尬。他的心中其实很想和白无常发生点什么,可他的灵魂深处却制止这种行为。不知是因为王晓箐还是凤姐,应该是王晓箐吧,他好像不喜欢凤姐。
“聊天?半个小时收你200块钱,你可真亏了。”白无常笑着说道,也许她在同情李小建,可她眼中却没有半点怜悯。
“不亏,如果你能说服我下次从了你,或许会更有赚头。”李小建淡淡说道。为了让自己平静,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天花板。印了梅花纹路的天花板像是一片红色花海,梅花是白色的,被染红后依然好看。也许它没有那么纯洁了,可它的美是无法改变的。
“呵呵,我怀疑你不是男人。”白无常笑道,她觉得这是一场不错的买卖,如果陪聊就能赚钱的话,她自然不会爬上床。
李小建笑道:“幸好我不是,否则你会被一头饿狼吃掉。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李小建在调侃自己,也许这样才能让他静下来。
“叫我欣欣,女人的年龄做好不要问,你这么大连女人都没碰过,挺冤的。”白无常说道。
李小建干笑几声,说道:“没什么,书上说男人的东西只有那么点,提前用光了结婚后就没货了。欣欣,哦,还是叫你小白吧,这样不别扭。为什么做这个?”
李小建并没有善良到嫖v妓为了劝人从良,但他忍不住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毕竟和一个**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总不能在如此浪漫的房间内套乱圆周率后面的小数点吧?他已经够浪费情调了。
白无常的脸上划过一丝落寞,眼神中多少有些哀伤,樱桃般的小嘴抽抽几下,说道:“没什么原因,也许我胸大,皮肤白。”
“这就是理由?”李小建有些被雷到了,如果女人天生就喜欢做这个,那证明她的骨子里就藏着淫v荡。只是他觉得很少有人出生就想干这行的。
白无常低头道:“父亲干活时砸断了双腿,母亲一个人把我们拉扯大,没有条件上学,我又干不了力气活。”
说到这里,白无常忽然兴奋道:“幸好我皮肤好,脸蛋白,还有我这胸脯,你看,像不像两颗硕果。”
“你很自信。”李小建笑道:“我以为你是协和的大学生呢,看来不是。”
“切,我家是东北的,离这远着呢,谁会在跟前做这个,这买卖可不正大光明。”白无常撅嘴道。
“也是,我要是你就不做这个,凭你的姿色套个小老板,最好能给你买起房和车的那种,岂不比现在逍遥?”李小建认真地说道,他想给白无常指条明路。
白无常怨恨的瞥了他一眼,哼道:“你真没道德,你要是女人,定是个祸害。我发过誓,决不当小三,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段姻,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李小建不太懂,也不想再问,反正他觉得当小三和做**大概相同,也许只有内行人才能分辨其中的本质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