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抬手把脸上的泪水嚓去。
而冷凌夜比她快先一步,极尽耐心的帮她,把脸上的眼泪一滴滴的擦掉。“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他语气中带着期待。
“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不得这种场景,要是唤作其他人,我也会如此。”伊真扭头,与他拉开距离,生硬着语气说道。
话说出口,
他的脸色立马一点也不好着,煞白煞白的,加上那几道伤口隐隐的血迹,让伊真有些后悔把话说的那么狠。
冷凌夜 微眯着凤眸,幽暗的目光,带着审视,最终他笑道:“没事,只要你能待在我身边,我已经很高兴了,老婆…谢谢你现在还陪着我。”
“你要是在这样叫我,我回家了。”伊真皱着眉,有些烦闷的说。
“好,一切都听你的,那我可以叫你真真吗,还是伊儿或者真呢?。”冷凌夜爽快的点头答应。
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全是阴险的表现。
“随你,只要不是老婆二字。”伊真踌躇一会儿,酝酿着开口。
“老…真真,儿子呢?”冷凌夜还有点绕口,他尽管不喊她做老婆,但是语气中,还是爱昧无限…
“你的儿子暂时被带回我住处休息了,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伊真说话间,同时给他递了一杯水。
“你家人的电话有吗?我明天帮你联系她们。”伊真又继续说着。。
“没有,她们已经不管我死活了,你会照顾我的,对吧。”冷凌夜黑眸一垂,声音放低应道。
这低落的神情让伊真觉得眼熟,似乎不久前,也在冷一璨身上见过。
“这家医院的护士也挺专业的,明天我帮你聘请一位护士来照顾你。”伊真冲他一笑,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的笑容。
“我不喜欢外人近我的身。”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深邃。
“特殊时期,你就委屈一下。”伊真水眸中漾着复杂难辨的神色,她感觉这个男人充满危险,似乎…留下等他醒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自从我老婆离开我后,我就得了严重的梦游症,轻者自虐,重者可会伤到别人,你真希望你请来的护士被我伤害到?我发狂起来,可是连自己都害怕哦。”他认真的盯着眼前美丽的面庞,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说谎不打草稿的道。
“听你这么说,你比较适合一个人才是,我这个时候跟你待在一个病房里,岂不是很危险。”伊真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她决定不会留下来照顾他,这个男人就如同一头阴险狡~诈的恶狼,随时都会扑上前,把他看中的猎物撕~碎一般的危险。
“真真,你又不是没跟我共~度一晚过。”冷凌夜低沉的嗓音夹着掩饰不住的欢~悦,他含~情脉脉的盯着伊真,继续说道;“那晚,你也会享~受对不对?”
“ 那晚只是成年人之~间的一ye情而已,请你别在拿出来说。”扯到那晚的事,伊真双颊已是绯红一片,蔓延的红晕,烧到了耳根子。她抬眼看他,发现那双黑眸里,一直用着某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盯着自己。
“那你介不介意,多来几次成年人之间的一ye情?”他一丝ai昧的笑声从他唇间洒出,微凉的大手也握住了伊真的素手。
她那晚的欢【叫】,让他久久不能忘怀,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他相信,就算这个女人把他忘了一干二净,只要他不放弃,她总有一天还是会重新爱上他。
“不要脸。”伊真恼怒的甩开他大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便匆忙的朝出病房。
“哈哈哈哈…”冷凌夜躺在病床上,放声大笑着。他的笑声低沉浑厚,环绕在整个病房内,好久…他没有笑的如此满足畅快。。。
“要不要笑的那么惊~悚。”外面传来一声男音。
话落间,风涧澈一身休闲服从外头走进来。
“你来做什么。”冷凌夜眯着黑眸,望着不请自来的他。
“看看某人自导自演的戏,会不会把自个给不小心弄死了。”风涧澈唇角勾了勾,故意耸了耸肩。
“现在看到了,可以滚了。”冷凌夜一刻都不想他待,谁知道他要是跟莫伊真碰面后,他会不会又失宠了。
(一群乌鸦飞过,话说…冷爷,你什么时候得宠~过……)
“你放心,伊伊的事,我不会插手,看你自己本事能不能把她追回家了。”风涧澈一看他那副熊样。
就知道他心里担心什么,当年要不是他算计伊伊,那会出现这么多事。如今…他不会在去参与进来,一切都由伊伊为主,只要她能幸福。
“你想参与,就能参与得进来吗。”冷凌夜傲娇的冷哼一声。
他死活不愿意承认,在莫伊真心里,他排后,钱中意和风涧澈排前。
“至少不会想某人一样,要靠这种方式留在她身边。”风涧澈暗指着。
他可够下血本的,连爱车都舍得毁了,就为了留在伊伊身边,他当时听姑姑提的时候,还真替他心疼了下那辆c市中仅有一辆的布加迪威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