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手里拿着一把电锯。”我附和到。
“你们大半夜的不要说这种好吗?等下我做噩梦就是你害的,杨尼采!”老韦又给老杨制作了新外号。
“杨采尼!”我也给老杨起了个外号,老杨又“咦嘻嘻”搓手笑道:“班长,你起的这名字真好听!”当然好听,他不知道这是国际影星的名字?
大学里每个人都是天马行空、标新立异的,在这个领域我都不敢自称翘楚。比如那次春哥布置一篇作文,写写自己印象最深的老师,大家在宿舍咬着笔头堆砌段子敷衍了事时,杨大师朗诵起了自己的神作:“我人生中印象最深的老师,就是我的哲学导师冯友兰,先生常教育我说……”
马公服了:“牛大叉了!连冯友兰都搬出来,逼哥,冯友兰是写过什么《人体解剖学》那个吗?”